那个危险并不是一个残影,这时的他恢复了原来的形态,他戴着白色的面具,但艾玛并没有因为面具,而感受不到对方面具下的帅颜。
等等!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间!
某人看着某个花痴走神了,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反而他的眼睛也没那么红了,他毫不犹豫地,朝艾玛砍下去,一刀斩。
在庄园观看的人:铁定输了!
艾玛顿时跪倒在地上,跪在那个自己犯花痴的危险面前,新伤旧伤一起上,血流得也比一般求生者多,更疼,更悲惨。
哧啦一声,吹起气球的声音,随后艾玛被一股力量拎起,顿时头昏眼瘴,分不清东南西北。红着眼,惨白的面具上带着血的人正在寻找狂欢椅。突然,从艾玛身上落下一支鲜红的东西——一朵开得正艳的红玫瑰。
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高大的身子也停下,艾玛看着他蹲下,用五指都绑上锋利的血刀子轻轻拾起这个落下的美丽。
“这是你的吗?小姐?”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某人晕沉的大脑。
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里说话。
在庄园观看的人更为吃惊:这个基本不会失败的监管者,居然开口说话了?
艾玛顿时清醒许多,颤抖着手伸过去,眼底的恐惧越发的明显,她说:
“是我的……先生。”
呵,瞧这个颤音。
转头,不远处有一个狂欢椅,某人拉着气球,带着艾玛往那走去,玫瑰花因为巨大的冲力,而飞落下几片鲜红的花瓣。
他并没有像对别的求生者那样狠狠摔下,而是轻柔地将人放下,看那个在一旁等着要捆绑在她身上的荆棘,他尽有些心疼。
艾玛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坏了神,抬头看向对方,她看见了在那面具下的一丝温柔还有……
最后,他还是将她旁边的荆棘轻轻地绑在她身上,尽量不会让荆棘深深扎进肉里,抬眼看见对方一直看着他被面具遮挡的脸,他有些不舒服加一丝的喜悦。
最后,他用他那只骨骼分明的正常的右手,按下她的帽子,遮住了她对他赤裸裸的目光,艾玛吓得闭眼,但好像……对方并没有怎么样。
他淡淡地说一句:“再见”
最后,伴随的艾玛的尖叫,椅子起飞,她被送回庄园,第一次游戏就以失败告一段落。
艾玛又一次感受到那种刚进游戏的抽空感觉,她浑浑噩噩的,似乎比进来时还要难受。是不是中午的伤口裂开得厉害?才这样的?
她恍惚中,好像听到了艾米丽姐姐的惊叫声:
“快去准备纱布和一些消毒酒精,她中午的伤口裂开了!”
她又听到了玻璃瓶打碎的声音,某种冰凉的液体碰到自己的伤口,很痛,非常痛,这让本来快要醒来的艾玛活生生痛晕过去。
“谁叫你到这么多下去!还不让小艾玛痛死!”艾米丽尖叫着,一脸气愤得看着罪魁祸首——律师克雷迪。
克雷迪尴尬得摸摸头“我怎么知道嘛…”
艾玛是被噩梦吓醒得,梦到的依旧还是收到邀请函那天一样的梦,诡异又悲凉的梦。
这时她却想到了那双被雾洗过的漂亮双眸。
里面有着自己种的红玫瑰花。
还有那种迷茫。
不舍……
艾玛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怎么回事?
自己居然会想起他!?
果然,她还是在意那双被雾洗过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