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现下热气扑了满面,裹了些脸上的油就往下沉,地上那指头宽的蚂蚁仰着头看,没有眼睛,黑黑的大一片,触角显得尤其娇嫩细长,平白多出了几分可爱。
油滴在朽木铺的地板上,木头的纹理总让我想起海豚的歌唱,那种声音大概也是这样缠绕,纠葛成线。但总归是静默的。
昨天下了场雨,所以房子里充满着潮湿的空气,买了好多好多的棉花糖,全抛在房顶,被水汽接着,那些棉花糖 仗着自己青春鲜亮,竟然为非作歹,纠结成一长条长条的,经过厮杀,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腿。后竟然与那些水汽达成协议,这些蠢笨的东西啊,他们借出自己的身体,却只是变相的同流合污。
好吧,下雨了,我不能说话了。我的房间,有沉默的蚂蚁 乌云和一个沉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