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严心存疑虑,将此密函放入墟鼎,暂且回长留再从长计议……
魔界:
白子画飞临,倒是惊动了不少魔人,通通躲到杀阡陌的七杀殿里哀嚎痛苦,“不好了,上回来咱窝里发疯的白子画来了!”
杀阡陌嘴角抽了抽,“不是吧?这丫来寻仇也不至于迟这么些天啊?”
“老白,你怎么来了?”杀阡陌躲到七杀殿靠墙边的地方,旁边还有个大殿柱子给他随时准备抱住。
“三千年前,魔界与仙界同时施法封印涪羚,那封印的力量可有减弱?”白子画神色淡然,但是看见杀阡陌这个反应,再也平静不了他心里的波涛汹涌以及想揍死他的冲动。
“没有,绝对没有,也有可能是他的力量强大起来了。”届时,杀阡陌发现这次他毫无杀气,才安心地坐回他的宝座。
“力量强大?可是身处那个封印之中,根本无法修炼。”
“这……”杀阡陌也不知该再做何解释,只有拿事实说话,“那老白你大可去亲自看看。”
白子画也毫不客气地去看了一眼,封印之下仅剩涪羚的一颗内丹,但只要解开封印,妖身毕露。但从此看去,着实没有什么问题。可师兄收到的密函并非空穴来风。
正值疑惑之际,杀阡陌痞痞地笑着,“反正有你这个长留上仙在,他起不了什么风浪。”
白子画决定不理他,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好心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玉帝王母那里有可以使你魔功大增的灵丹。”
杀阡陌眼睛顿时一亮,“老白,你太地道了,探监的小费我我是不会拒收的。”
“魔君……”春秋不败被杀阡陌白痴的模样有所惊煞。
“春秋,过几日老白成亲,趁天界虚空,咱们去大闹天宫!”
“魔君……”春秋不败心中腹诽:魔君你可知你没救了吗?
不过,就算日子再难过,心中再有疑虑,也总是要成亲的啊……
大婚之日,长留山上下张灯结彩,山间挤满了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此时的场面,这个词都显得苍白无力。
其实,花千骨一直在纠结,是从绝情殿嫁出去还是从癸班嫁出去……
反复纠结,还是绝情殿来得好……
笙箫默找的绣娘当真是极好的,看似繁重,实则如身着一层薄薄轻羽一般,喜服随风飘荡。
来给花千骨化妆的仙婢见到了传说当中的绝情殿,更是喜不自胜,但是喜归喜,自己的本分总是不能忘。这两个仙婢很是干练,很快就替花千骨穿戴整齐。
最后一步就是盖喜帕了,可是喜帕刚刚落在头上,就闻到一种陌生的气息。可那些仙婢竟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尊上”。
“小骨。”白子画缓缓向自己走来,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以至于她从未听过,因为白子画,不是这么有情调的人。
花千骨狐疑地拉下喜帕,仙婢见此,想要阻拦也来不及,拉下喜帕多不吉利?
花千骨看着眼前的白子画,的确和白子画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仅有一个地方是不一样的,就是此时的“白子画”的眉宇间缺少了那种天生具有的睥睨天下的傲气,警惕性地起身,“白子画,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才来吗?”
“那我提前来些不好吗?”
花千骨看着眼前笑看自己的“白子画”,她见过白子画笑看自己时的眼神,有时是爱恋,有时是自己发囧时真正的发笑,从未笑得这么贱过,心中暗叫不好,这次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冲她而来,而是冲着她对白子画的重要性来的,挟媳妇以令夫君,胜之不武啊!
不过,当了白子画那么多年的徒弟,也做了那么多年的妖神,聪明是肯定的,同样也是笑脸相迎,“那个,你们两个把这个交给儒尊,他说他有急用。”花千骨回身拿起一个空木盒,偷偷施法在盒子上刻字,并递给仙婢。
两个仙婢也是面面相觑,心想尊上在此也没什么问题,便先离开了。
见仙婢飞远了,花千骨的笑容忽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我已经把她们支走了,你究竟是谁?”
“管我是谁,目的就是抓住你!”眼前的“白子画”变为原来的样子,他是男的,但却是很美,生得一副好皮相,虽没有杀阡陌那么如女人一般美,也没有白子画睥睨天下的傲气之美,却也生得难得,只可惜,面善心不善。那人抓住花千骨的手,拉着花千骨就跑了出去,从速度来看,那人法术不低……
当仙婢们找到儒尊,儒尊还在和替白子画挡酒,身后是一身红服的白子画,大概众仙们第一次看见穿喜服的白子画,小仙女们怎么也免不了小鹿乱撞……
一袭红衣上面用金色的细线勾勒出曼珠沙华,显三千青丝随意的用玉冠束起,显得随意而自然,黑色的星眸微微阖着,肤若凝脂,面貌十分俊美,霸气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微泯的嘴唇……
“儒尊,尊上夫人把你需要的东西嘱咐奴婢送来。”其中一个仙婢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
“什么?我需要什么?”儒尊听得迷迷糊糊地。
白子画也狐疑地看着笙箫默,这狐狸又搞什么鬼?
“师兄,我并没有问小花花要什么东西啊?”笙箫默把盒子交给白子画,“还是由你来打开吧。”
白子画挑眉,“既然是给你的,何不你亲自打开?”
笙箫默纠结好一会儿,才打开盒子,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里面只有一个字金光闪闪:救。
“二,二师兄,不好了,小花花出事了。”
白子画抢过盒子,看见那个大字,整颗心都在颤抖,闭着眼睛,声音颤抖,“集齐长留众弟子,哪怕把六界翻个个也要找出来,我去异朽阁”
白子画斜睨了一眼那两个缩着头角的仙婢,顶着怒火飞离长留山……
新娘被劫了,新郎也跑了,婚礼算是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众仙絮叨一会儿便也散了。
长留上仙大婚之日来搞鬼,范围着实太大,范围大到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无论敌我。
这番白子画去异朽阁大概只是去问劫走花千骨的究竟是敌是友,如果是友,花千骨死了要比活着有用,如果是敌,那么花千骨就安全了,如果花千骨死了这趟劫就白打。
可是,异朽阁的规矩……咳咳……
白子画本想硬闯的,但感觉有点失长留仙派的风范,思来想去,大动仙力,方圆百里的萝卜通通落在异朽阁门口,“带我进去。”
“呃……这位公子,请~”傀儡一看这架势,是走后门的节奏。
人间:
花千骨看着束缚着自己的绳索,不由愤懑,她这是第几次被挟持了?可是这个人好像没有杀姐姐好说话。
“你是谁?你到底要作什么?”
“妖皇涪羚的护法——煦冥。”
“哦。”花千骨呆呆点头,“涪羚,是谁?”我没听说过……
“你!”煦冥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丫头……她……
自从白子画从异朽阁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身上的喜服也未曾褪去……
人人都以为,尊上一蹶不振了……
可是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白子画正和摩严对弈玩得悠闲,和笙箫默喝酒赏曲活得痛快……
究竟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异朽君告诉他,抓走小骨的是涪羚护法?
结果,这一消息传到煦冥耳中,气得暴跳如雷,歧视,藐视,赤裸裸的挑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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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美梦在的收藏!
那谁…哦对了芊樱樱啊,你姐姐我在此谢谢你(鞠躬),二谢你(鞠躬),三谢你(再鞠躬)!南瓜我从来不嫌多!
另外,小编小编地叫着不好听。不如以后就叫“小雪”吧!(因为我的“笔名”是傲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