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惨亡千骨碎
密密麻麻的雷电朝花千骨站的地方劈去,她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承下无数雷电。
她能感受到自己骨背皆碎,刺进肌肤。反复碾压在身的雷电,像带电的火鞭鞭挞每寸肌骨,重重一咳,隐忍许久的乌黑鲜血落在地上,湿了华衫。
这就是逆天而行的代价,一场天罚。不过,这天罚却由魔族天幡催生,而且扩大了数倍。
她根本就不能反抗,否则只会引出更大的祸端。以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双腿一软,身形酿跄两下,重重的撞向地面。
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捞进温暖的怀抱, 麻木的身体似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掀起疲惫的眼皮,一
抹染血的白色落入眼中,极致温柔的插拭嘴角。
白子画!
花千骨浑身剧烈的一抖,不顾雨点撒落的天雷,使出全身的力气伸手将他推离。
“小骨,师父在。”嘴角溢血的白子画,心又疼又酸,将浑身浸在血水里的花千骨又护在怀里,咬牙抵挡无数天雷。
花千骨神思混沌,模模糊糊间只看到狼狈不堪的白子画。想伸手去推却无济于事,两手肘骨似已
断裂。
幽若攥着燕池悟的袖子,看着白子画滴血的白袍,焦急的大喊。“燕魔君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师父师祖。”
燕池悟也是一脸的焦色,左右晃动着脑 子,道。“我也没办法,煦旸拿出天幡,就是为了引出天罚,借天对付她。天雷可挡不能躲,除了找人挡还能有什么办法。”
话音落下,一袭白衣飘飞而出。
紫薰浅夏看着奔出去的人,红着眼大喊。“东华······”
东华上仙侧脸朝紫薰浅夏,和拉着她的檀梵,璀璨一笑。“我本为护她而生,如今连子画一起护,也算是赚了。和你们同为五上仙,我真的很开心。”
再次掀眼,将视线投在燕池悟身边的白滚滚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笑。“我这一去,希望你能醒来。”
模糊的过往在今日逐渐清晰,他上仙东华,本就是那东华帝君的一魂。十多万年,随花千骨一起
来往此处,在花千骨羽化后,便投胎转世担起看守洪荒之力一责。模糊的往事前缘,总算在今日破开云雾清晰明了,是该履 行使命了。
飞身挡护在白子画和花千骨的上方,对目露诧异的白子画投去微微一笑,动了动唇。“保重。”
众人诧异的望着东华上仙,在最后数道天雷下灰飞烟灭,风一扬,似带走了他所有的一切。
白子画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捞,刚刚抬臂却触动了伤口。猛然回神的他大骇,一向无波澜的他涌出
伤悲。
煦旸挑眉,虽然面色依旧不好,却也有了喜色。“仙真是伟大。”
白子画冷冷的朝他剐去一眼,满是血污的脸上浮上一阵杀意。将花千骨小小翼翼的平放在地,捡起落地的
轩辕剑,忍着伤疼朝煦旸劈去。
煦旸看着杀招猛烈的白子画,蹙了蹙 眉,冷哼一声。“别以为仗着自己不伤不死就如此无谓,经
此天劫,你以为你还能享受这殊荣。”
白子画不语,脑子里只有伤重的花千骨,魂飞魄散的东华。心中悲伤指挥着自己将此人砍杀,让
他魂散在自己剑下。
其余几魔君见状,互相对视一眼,飞身朝独身一人的白子画攻去。
燕池悟飞身出阵,边提着剑边愤怒的大喊。“老子陪你们,以五敌一算什么本事。 ”
斗阑干、摩严和笙箫默也接连飞出,顿时灵光四溢。
失去了神器相助的斗阑干一边,很快就败下阵来。
摩严捂着前胸连连大咳起来,瞥到煦旸长剑即将贯穿躲闪不及的白子画,忙扑身相 挡,将水银轮射入煦旸心口。“子画。”
笙箫默和白子画同时一震,大喊。“师兄。”
笙箫默隔开敌手劈来的砍刀,趁其不易抽出往日宝贝的银萧插入对方腹中。抽身飞驰到摩严身侧,焦急的按上他手腕,又喂了颗丹药。
白子画望着前胸后背的利剑,以及流淌在自己双手滚烫的鲜血,如梦当醒,轻晃着摩严的身体。
“大师兄······”
闻声的摩严反倒先勾唇一笑,掀起沉重的眼皮,对白子画道。“子画,你终于肯叫我了。”
白子画张唇,喉间只发出。“大师兄。”
摩严含笑轻拍着他的手,又抬眼看了一眼眸中涌动悲伤的笙箫默,对白子画道。“子画,原谅我,我错了。” 白子画垂眼,咬唇道。“我不该怪你。”
“师父······”
“世尊······”
幽若带着长留弟子奔涌而出,落十一曲腿而跪,看着伤重摩严,红着眼。“师父!”
“快回去,不要出来。”燕池悟踢开敌手,隔开刺向斗阑干的长枪。
“不要再出来。”白子画深深的看了摩严一眼,将他交给落十一后,又疯狂的提剑朝魔族砍去。
不伤不灭的身体果然如煦旸所言,不再那么管用。身体的愈合力越来越差,大量的鲜血流失,剑
落再将护佑煦旸的魔族砍杀,平静的凝望了他一眼。
沉重的呼了一口气,转身朝花千骨走 笑。“为什么?为什么?起来给我一个答案,你快起来啊!你再不起来,我保不准为了救你,又要逆天而为。你快起来啊!我错了,我不该不认你,你起来啊!我真的错了,我认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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