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令人惦念的十七岁。
我坐在位子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微斜,细细碎碎地透过三月的杨柳,照在我在身旁的课桌上,斑驳的让人看不真切。然后,我抬头,便看见了她。
她逆着光,脸上的阴影挡不住她明媚的笑容,黑色的长发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让我没由来地想到了一句“卿本佳人,一见倾心”。
我想,一见钟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就这样,伴随着一句动听的“你好”,她便成了我的同桌。
渐渐地,和她熟了,发现她也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乖乖女。她也喜欢看些杂书,爱好大致与我相同。
我们便常常坐在走廊的地面上,吹着五月的微风,谈论我们所喜欢的小说、漫画。不过,通常都是我在说,她在听。一直看到红光散尽,暮色西沉。我觉得她沐浴着斑驳阳光的样子,像极了那五月的菡萏。
正巧,她也有一张芙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