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两百多人与张伟全部打过三招后已经是正午,看起来似乎除了我其他人全部都带伤,我也暗自感叹自己的机制。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像我和阿郁那样做,只是在我与阿郁让张伟吃了两次小小的亏后,这位军爷就变得格外小心来,剩下的百朵人几乎没一个能够打到他的。
“嘿,小子,过来,还有你,过来。一下”我正在与阿郁交谈,听见张伟忽然扯着大嗓门叫我们两个。
“哎,走吧,不知道这军爷找我们做什么。”我对着啊郁发牢骚道。
“说不定会让咱们当个官儿呢!他不是说喜欢咱俩嘛。”阿郁笑着说道。
就这样,我与阿郁带着七分惊喜,三分忐忑走向了张伟。
等我与阿郁走到张伟身边时,他说道:“恩,你们俩跟俺来。”
说完就先转身离开。
我与阿郁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我们便看到了一间兵舍,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间兵舍是张伟的兵舍。
我们都是十几人共睡一间兵舍,然而张伟却是一人一间,虽然比我们的兵舍稍微小一点,但是却因为只住一个人,也显得宽敞的很。
走进去,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一沓床铺,一张桌子,一个茶壶以及一个杯子,还有四把兵器。
四把兵器分别是一支矛,一把战刀,一把长戈,以及一把板斧。
看到我好奇地盯着那四把兵器看,张伟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这四把兵器是咋来的?”
我与阿郁纷纷摇头。
接着便听张伟说道:“这四把兵器里头,那把矛是俺自己的兵器,其余的都是俺的战利品。俺总共打了三次仗,杀了三个敌军的百夫长,这三把兵器就分别是那三个百夫长的,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成了俺的矛下亡魂!哈哈”
“哇,大人真厉害!”阿郁对着张伟露出崇拜之色,拍马屁道。那一脸阿谀奉承的样子看的我都有点恶心。
“大人,您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待张伟说完自己的“丰功伟绩”后,我便问道。
张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啊,看俺着记性,差点给忘了,俺是个粗人,就跟你俩直说了,你俩可以说是俺带过的兵里头最特别的两个,以前俺带兵的时候也像进太难这样跟他们过招,但是他们都是只守不攻,害得俺打得都没意思,只有你们俩是作出反击的,尤其是你小子,竟然让俺丢了那么大的一个脸”说到这,张伟看佯怒看了我一眼。
只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张伟的那句“害的俺打的都没意思了”。
好家伙,别人站着给你打,你还想打出花样来,真是不把兵当儿子看啊!
“那大人说了这么多到底想干嘛?”阿郁问道。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说了半天好像没说重点!
张伟走到一旁拿起那把矛,在空中舞了两下后说笑着道:“你们俩都是好苗子,俺想培养一下你们俩。给你们俩特训个几天!”
我与阿郁互相对视一眼接着便开心地笑道。
这绝对是件好事,而且还是大好事。
我虽然没打过仗,但是也知道,在战场,在乱世,那永远都是强者的天下。像我现在这样没什么武力,到了战场也就是当炮灰的份儿!
“多谢大人!”
我与阿郁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伟微微点头后说道:“恩,以后你们俩在每日戌时来这里找俺,现在你们俩都出去吧,已经午时了,出去吃饭,待会接着练。”
然后我便与阿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走在路上,我还在为张伟刚才所说的话高兴,只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高兴的真是太早了。
下午的操练结束的很快,张伟觉得我们的基本功还不行,又一次让我们练基础的刺,挑等动作。
待操练结束,吃过晚饭,待到戌时后,我与阿郁结伴往张伟的房间走去。
进去的时候张伟正在整理东西,他把桌子搬开与木床靠在一起,留下了大片空地出来。
阿郁好奇地问道:“大人,您这是在干嘛呢?”
张伟把桌子放好后说:“你们来了啊,俺这不留点地方给你们俩兔崽子训练用嘛。”接着又走到我们身边后说:“嘿嘿,以后就别叫俺大人了,叫俺张大哥,这样听得亲切点儿。”
就这样,我真正结识了我一生中的第一个大哥,说起来,张伟的确是个好人,可是在这乱世里,好人一般都不长命······
“那,张大哥,你怎么给我们俩特训?”我不解地问道。
刚一说完,我就见张伟在一边嘿嘿笑着,这笑声听得我感觉身体都有点发冷,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张伟的目光扫过我们两个,伸手摸着自己那浓密的胡子说道:“特训嘛,简单,你们俩打俺就成了。”
听了这话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他娘的是有病吧,竟然提出如此贱的要求。但是随后转念一想,我又反应过来,以张伟这武力,就算我和阿郁一起上也是只有挨打的份儿,这么一来,苦的不还是自己吗?
想到这儿,我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看向阿郁,却见阿郁是与我一样的苦瓜脸。
“嘿,俺说啊,你们俩小子不是怕了吧!放心放心,俺不会出全力的,放心就好了,你们俩听俺的,绝对会实力大增的!”张伟双手环胸说道。
嘿,我这暴脾气,被张伟这么一嘲讽,当时我就不乐意了,说道:“打就打,谁怕谁,我就不信我和阿郁两个人,打不过你一个!阿郁,我们上!”说完我就率先抡着拳头朝着张伟砸去······
接着,张伟的兵营里就传来了我与阿郁的阵阵惨叫声······
回到兵舍的时候已是子时,我和阿郁与张伟对打了整整两个时辰,恩,应该是单方面挨打才对。到子时的时候我的张大哥还很亢奋,丝毫没有睡意,如果不是我和阿郁找借口说真的困了,只怕现在还在张伟的兵舍里被虐待。可是现在回来是回来了,身上的一身伤却是疼的睡不着觉,有好几次张大爷一时没忍住一拳头砸过来竟然没收力,害的我现在身上好多地方都是淤青。
打开兵舍的门,走近你去,脱去草鞋,揉揉身上红肿的地方,正准备休息,却忽然听到有人说话。
“哎,你们俩干嘛去了?”
“这还用问吗?你刚才没听见那几声喊叫?绝对是他们俩发出来的,我看啊,就是因位今天他俩让张伟那个老杂种出了丑,那傻大个就把他俩给叫过去给揍了一顿。你看他们身上的伤,哈哈······”
说着说着,这人就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我就不爽了,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忍受的了这种话,当时我就想照着他那熊脸砸一拳头下去!结果还是被阿郁给拦住才没动手。
这只是我军中生活的一个小插曲,躺下后,我闭上眼睛想要睡着,可是身上的疼痛却一直在刺激着我。这一晚,我始终没有睡着,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阿郁这家伙看到后笑了我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