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被衰神附身了么?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受伤的命运。你不会躲吗?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火睿骂骂咧咧的朝木子说到,动作却轻柔的不得了。
小心翼翼的把木子的手拉过来,抽出小刀,三下五除二的把伤口周围的袖子划掉,至于伤口处,因为处理不及时,那一块的衣袖已经粘在伤口上了。
火睿毕竟没帮人包扎过,自己包扎毕竟跟帮别人包扎不同,而且伤口又这么难处理,难免笨手笨脚的弄疼木子。
听着木子一声声压抑痛苦的闷哼声,火睿急的满头大汗,手下更是慌张。
凛锡眉头皱着,沉声道:“火睿,你去守着,我来帮她处理。”
有些不怕死的会趁机来挑衅,让火睿去守着,免得被人打扰。
真是头大,火睿好不容易救了她,转头她居然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嫌命太大了是吧。
他倒是不介意提前帮她解决性命。
大步流星过去,接过火睿手中的小刀和药。
也不管不顾她是个女孩子,手下毫不留情。
生生将肉用刀割下来,虽然是腐肉,但也是很疼的好伐。
木子双眸喷火,狠狠地瞪着某人。
凛锡抬头瞟了木子一眼,道:“疼?”
总算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来问问我疼不疼。
当下木子也毫不扭捏,惨白着小脸一,璀璨的蓝眸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惨兮兮的道:“疼…”
“活该。”说完把自己手中的小刀用衣袖的一角擦拭干净。
木子:“……”活该你妹啊。
凛锡好笑的看着木子一脸“你丫不是人,就一禽兽”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一脸无辜。
“难!道!是!吗!”木子一字一句阴沉着脸道。
木子自以为很有气势的盯着凛锡。
不过,在凛锡眼里只是一只炸毛的小猫,而且还拿他无可奈何。
“方才你若不分心去看那个人,你完全可以有一百种方法闪开那个攻击你的人,并且让他付出代价。”轻飘飘的说着。
把瓷瓶打开,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抓住木子的手臂,毫不温柔的把药粉撒上去。
木子身子忽然开始痉挛,大滴大滴的汗水说着疼的惨白扭曲的小脸上划过,却依旧死死的咬住干裂无一丝血色的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很特别,不像其他女孩,这种疼痛怕是早就尖叫出声了吧。可她即使再疼,也不会容许她自己发出呼痛声。
她和他,有些方面很像。
木子咬的很用力,唇被咬破,丝丝血液顺着皎洁的牙齿流出,染红了惨白的唇,平添一抹妖冶。
凛锡知道这种疼痛,这个药就是这样。效果好。但也有个弊端。
刚抹上这个药的时候,会很痛,是伤口的四五倍,甚至更多。但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他知道怎么样可以化解疼痛。但他并不想给木子用。让她记住这个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分神。
只是,那个位置莫名的抽痛是怎么回事…
他想,或许只是因为这瓷瓶里的药吧。这可是,最后一瓶。
内心深处似乎不赞同这个说法。
他凛锡何时在意过这些死物……
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