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以时间的钟摆都已停止,这会是一个完美的夏天,洋溢着绿色的喜悦,犹如窗外美人蕉扇形叶片和银杏树的翅膀,让人有一种想要飞的冲动。
我想起我和颜夏的相约。我说,颜夏,等我们长大的时候,就一起离开,离开所以世事的牵绊和缠绕;一起去一个看的见海的地方,一个椰树生长和芒果飘香的地方,那里没有四季,只有七月,而所有在阳光下舞蹈的心事都是透明而纯粹的。
永远是七月。永远是透明。但是离镇的夏天如同一只;纸飞机,就要飞过夏天的边界。
我想我的第十五个七月会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标本,然后制成记忆这本书的书签。
可是在八月第二个周末的傍晚,在回家经过的那条巷口遇见了陆顺还有他的那帮朋友,他们好像已经布置好了圈套和陷阱,而我,只是猎物。
我知道陆顺在初二的时候就开始不断逃学旷课,终日和一帮问题少年混在一起,甚至于有一次还和他们的班主任动起了刀子。最终因为他父亲陆国仁关系和金钱通融才把这件事给摆平了。
而我和陆顺曾经的那段少年友情,也早就被时间无情瓦解。还记得初二上学期我和你还发生过一些矛盾。开学时老师强行要求买的那批学习书籍不翼而飞,后来从过去一个朋友那里才得知,偷走那些书的人竟是陆顺。
我找到陆顺问是不是他。他说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我欠他的债。我不知道该该如何理解债的准确含义,我记得过去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却给过我钱,而在那段学着港产黑帮片称兄道弟的日子里,我们连花钱都是不分彼此,于是我不在说什么,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知道从我主动退出那段友情开始,陆顺就开始厌恶我,就像一个黑道大哥厌恶一个背叛他的兄弟。,他之所以偷走我的书,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我,而是重新给我一次回归坏孩子天空中机会。
可是我知道,我和他们之间的那段值得怀念的日子,就像是一件已经破碎的瓷器,那些断裂的部分,无法用任何胶水粘贴。
在我帮颜夏补课的这些日子里,我很少看到陆顺到杂货店里来。陆顺和他爷爷住在离镇的另一所房子里,在那所房子里他可以做他任何想要做的事情。他爷爷不会管他,也管不了他。而“长袖善舞”的路国仁也很少回家,他在县城里经营着其他生意。
即使陆顺偶尔回杂货店,目的也是找颜夏的母亲要钱,而从他对待我的眼神里,我看的出那种深切的厌恶和仇恨,并且因为我和颜夏的友谊而火上浇油。
此时此刻,陆顺和他的四个朋友把我夹在了巷子中间,我无路可走。
我认出其中脸上有道疤的家伙就是曾经被我因为猎枪走火而误伤的肖张,他的名字来源是他父母姓氏组合的杰作,我曾经因此取笑过他,自从去年他辍学之后,他的确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嚣张的人。
陆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宁,其实我早就想要教训你了。
我说,为什么?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我想我的表情多少有一些窝囊。
可是你不觉得你一直都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吗?陆顺接着?点了一根烟并且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烟圈说,就像是一只哈巴狗,在那个小狐狸精(狐狸精是后面的女主,颜夏,大家慢慢看就知道了(ಡωಡ)hiahiahia )面前摇尾乞怜,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清高?
我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清高的人,我和颜夏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说,如果她把我当朋友的话。
陆顺,的表情忽然显的相当愤怒,可是只要你们还在这里,我就不希望任何人做她朋友,也不许任何人做你所谓的朋友,你不是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吗?那就让你称心如意好了。陆顺的话刚说完,他们就开始动手了。
肖张和一个胖子把我按倒在地上,我听见自己脑袋撞击石板路的承重声响,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老鹰擒获的小鸡般无辜与无力的挣扎。一种自我可怜的情绪和羞耻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我像一只狗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护住脑袋,而棍棒和拳脚依然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撕裂。我听到关节破碎的声音,只剩下赤裸的伤口和热乎乎的鲜血。
而夏天傍晚的阳光依然如夏天般明亮耀眼,刺伤眼睛。
我感觉身体开始逐渐失去直觉与重量感,那些打我的家伙像是木偶一般在我眼前不停旋转,恍恍惚惚,意识却格外的透明,像是一条清澈的河流。
(额。那个,我已经毫无保留了,之后女主会出现,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大家慢慢看哈,一天一更((٩(//̀Д/́/)۶)))
由于宝宝第一次写,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所以木有建群,就只发我QQ号,1964669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