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的我伴着人潮涌动和一首不知名的钢琴曲坐上了那列回到现实生活的火车。
十天前的我背着孤独,围着黑夜去奔赴一场三个人的盛宴。
晚十点的列车空空荡荡,屈指可数的乘客,哈欠连连的列车员,欣喜的我。
一个人的时候耳机和音乐是必不可少的,治愈系的播放列表全部循环,打开地图想在指针留在零点的那一刻定位重新开始的起点。
零点的时候按下了对话框的发送,那是句为了不错过一分一秒而提前几分钟就已经敲下的话,“元旦快乐,新的故事开篇”。
朋友说,生活需要仪式感,给自己一个正经告别或重启的分界线,该走走,该留留。
只是现在的我始终想不起来那件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就在一通关于元旦快乐的电话之后,也许是失望攒够了,也许是来不及回头。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之后你就会回过头来猜测除如今结果之外的种种可能,好的,坏的。总之只会认为比现在的结局会好些,懊悔是难免的,需要用原则压制。
坦然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得心应手而又不会被人看穿的障眼法,水瓶座的人大概就是这样,长期的自虐之后就不会再给他人虐自己的机会,不是所谓的高冷,只是想要被懂得。
你不懂这件事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惜,大概是现在的我不再需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