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挂在嘴边的爱与不爱其实是不爱与爱,常说的忘记不过是紧锁于心底,所以我总是说着想要长大,却又偷偷喜欢着加菲猫,吃着糖粒。
当百般委屈在溜出嘴边成为一句没事儿的时候也是会感觉自己怯懦极了。 为什么还要在难过的时候笑呢,那样的硬扯出的嘴角弧度真是难看呢。
我依旧会在心塞的时候选择一部感人的老电影,以爱的名义流出悲伤的盐水,然后在它流进嘴巴里的前一刻将它擦掉,因为生物老师说难过的泪水有毒。
我想我是爱上了深夜里写文字的感觉,一点点敲岀大脑的存稿,清理妥当了便能安稳睡去,也许还能将这些文字重新布局,编织入梦。
有时候会莫名恼怒起光来,因着光所到之处皆有阴影重重,有阴影的地方必定有光,有光的地方也会有暗影徘徊。
不过是同时存在,却总是有人能从之看到光明,又总是有人摆脱不了随之而来的阴影。
也许是因为有的人的眼睛长在脸上,有的人的眼睛长在了心里,但我不知道近视眼是长在了哪里。
好吧,我承认自己又在胡言乱语。
我要的所谓心安不过是无论我走了多远,离开多久,一转身就能看到你们就在我的身后,带着那么多爱我的肩膀,那么多爱我的胸膛。
我不孤单,只是不够心安。
误以为耗时长的便能忘得彻底,误以为骗得过自己,便是能瞒得了全世界。
如果你能够轻而易举走出我的世界,我又何必在此白费气力。
一叶障目,取谁舍己。
你看得懂我的风尘仆仆,我听得到你的梨园别曲。
相聚,别离。
归来,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