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吃了太多的薄荷糖,舌尖左侧处有一点小小的疼。
中午的教室像高中那时候一样安静,背了书找了个角落窝起来爬着睡了一觉,一个小时的时间足矣让胳膊都失去知觉。眯着眼睛抬起头的时候恍惚间以为马上就要上课,揉了揉眼睛,窗外透进来的光很刺眼。摆在桌子上的青色苹果和课本比起来突然就变得很小巧,越来越喜欢绿色的水果,青芒,青柠,青葡萄,捧在手心里,让眼睛很舒服的颜色。
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情愿的爬起来,一边瞌睡一边努力找回睡过去的智商。
周围还是没有什么人,只有前面的一对情侣在秀恩爱。空空的一排排座位等待着被人占领,午后的阳光总是那么容易失真。
我一个人,占了太多的地方。
还在难过社团是否要注销的事情,不认识的学长已经站在讲台上很客气的宣布这个教室要被征用去开会,于是收拾书包很利落的走出教学楼,坐电梯的时候看着一层和负一层犹豫不决。
我应该是不怕僵尸的,僵尸只吃脑子。
管理绿化的老大叔又在推着割草机在草坪上来回散布,看到被蹂躏的一堆草感觉就像早上起来时凌乱的头发。青草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腻,旋转喷水的灌溉管道在石子路边转着圈,盯着它发呆了一会儿,果断找了个空隙跑过去。
一不小心没找对时机,结果被很温柔的淋湿了。
不过我还是看到了旁边那棵树的果子已经变得很红很红,不过听说不可以吃。
不能吃的话,看看也是可以的。
宿舍里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窗台上弥漫着很浓郁的洗衣液的味道,桌子上留着一块切的很艺术性的西瓜,走的时候铺的很整齐的床单上多了几个褶皱。
这才是群居的感觉。
无聊的再次趴在床上看书,玩的很好的朋友打来电话碎念考试的烦躁,习惯性的在床上来回翻动着,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
膝盖有点疼,然后被尽情的嘲笑了。
今天在群里被拥有长安城所有花的花落说声音像极了他的导员,第一次觉得原来撞了声音的一瞬间也可以如此的想笑。声音和味道一样被处女座的我看成是标记周围人的一种形式,不喜欢太甜太腻或者太刻意的东西,就像不喜欢上铺递过来的那个装满了奶油外皮却像由脆变软的点心一样。
不过,小点心还是最棒的存在之一。
装作很有经验的同纠结的某只探讨了个高深的问题,从不轻易认输和放弃的我在坚持这个问题上似乎真的失败了。就像我曾经很倔强的用半年多的时间找到了结局,却只能用更多的时间来缅怀这一切。
年轻就是任性。
翻了翻日历,距离我的21岁生日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脑补了一下自己要认真面对的奔三生活,不知道到时候谁会陪在我的身边。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有这样的勇气呢?
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