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她亲手做的糖画感动的稀里哗啦,繁帝慈祥地看着郑清渝,突然他开口:“清渝,朕最近为一事烦恼,不知清渝可否能为朕解忧呢?”
郑清渝说:“陛下请说,如果清渝可以为陛下解忧,那么清渝一定排除万难帮陛下解忧。”
繁帝很开心,他一拍大腿说:“好,其实,朕忧的是西北的战事。”
郑清渝听了,沉吟了一会,在大家都以为她没办法作答的时候,她才缓缓地说:“西北,乃是荒凉之地,在那边有一个民族,叫“芎”,这个民族以游牧为主要的农业。这个民族善于骑射,骁勇善战。他们觊觎我们繁国已经许久,苦于被我们的护国的大江挡住,否则他们早就攻过来了。”
繁帝赞赏地点头,用眼神示意郑清渝讲下去,郑清渝继续说:“不过,民女前些日子,在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农口中得知,今年的冬天将会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极为严寒的冬季,连我们繁国外面的护国江都会结冰,那民女就大胆猜疑,有可能,芎会在护国江结冰之后带领大军过来,侵犯我们繁国。”
繁帝点头,他说:“没错,朕最近一直都收到西北的警报,每次都有提到有芎的军队在护国江的对面驻扎,朕正烦着如何处理,清渝,你可愿为朕排忧解难?”
郑清渝不卑不亢地说:“民女当然愿意,只是这事关国家,民女又久在深闺,书陋寡闻,实在不敢随意乱说。而且,不在现场的民女是无法可以制定计划的,因为有一句古话叫“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繁帝赞同地点头说:“好吧,朕就不为难你了。”
郑清渝行礼:“谢陛下。”
座下的众人又在感叹“多有智慧的一个奇女子呀 ,明明身居繁华的京城,却对那西北荒漠的事情了如指掌,想不佩服她都不行!”
郑清丽不甘地握紧拳头,她真的很不甘心,但她却没有任何能力可以超越郑清渝。
郑清渝回到座位上正想坐下,突然感觉到四道强烈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让她不由直冒冷汗!
她回头察看是谁的视线,发现了两个人,一个是谢诚天,他正以非常热情的视线盯着她,她瞪他一眼,看什么看。结果谢诚天不但没有移开视线相反盯的更紧了。
另一个人则是坐在非常隐蔽的角落的带着银色面具,身穿一身白衣的一个男子,他虽然带着遮住了半张脸的银色面具,但郑清渝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个男子就是繁少鸣。
她不由得扬起笑容,一双黑眸弯如月牙,我又见到你了,少鸣。
繁少鸣坐在他的位置上一手撑头,一手执杯,显得慵懒魅惑。他看着正与他对视的女子,面具下的凤眸不由微微眯起,这个女子的眼睛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个女子确实奇特。怪不得在朝堂中被传的沸沸扬扬。
他举起手中杯子,隔空对她点头示意一下,就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
郑清渝不会喝酒,只有以茶代酒回敬他。
谢诚天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往,觉得心口闷闷的。他仰头喝下一杯酒。眼睛依样盯着郑清渝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