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言兮,你给我站住!” 朴忆蓝截住边言兮去路。
“干嘛?”翻了翻白眼,这女人干嘛总是找她麻烦。
“你是不是喜欢你爹地” 无意间看到他俩在一起,平时少言寡语的伯贤哥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奇便偷偷跟着,边言兮看伯贤哥的眼神哪是女儿对父亲该有的神情,那双眼里分明都是爱意。
身体震了震对于朴忆蓝的质问有些心虚,随即理直气壮道
“关你什么事!”
“边言兮,你真恶心,他是你爹地”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对自己爹地生了非分之想。
“我们又没血缘关系!”转身欲走被朴忆蓝拉住道
“抛开这层关系,伯贤哥还有夏倾然,你还想在他们中间插一脚!”对于夏倾然是边伯贤的未婚妻她虽有些不满,但也欣然接受。
边言兮犹豫了,是啊,她怎么忘记了还有倾然姐,那个毫无保留对自己好的夏倾然。
角落里一双眼睛一直凝视着她俩,攥紧拳头,身体颤抖起来,边言兮,你连伯贤对我的爱也要觊觎吗?
“伯贤,你上次的求婚还算吗?”
“倾然……我”边伯贤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转过头眼中的失望一扫而过,伯贤,我们多年的感情你真的抛诸脑后了吗。
“好,我们结婚!”倾然本就该是他的妻子,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现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真的吗?”夏倾然瞬间脸上笑容替代了失望。
“啪啪……”
两人朝门口望去去,只见边言兮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上,灰色的液渍连带玻璃渣碎在地毯上。
“呵呵……不好意思,手滑摔破了。”边言兮勉强撑起一抹微笑,听说倾然姐来了,特意煮了咖啡拿给她尝尝,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你别捡,我去叫佣人上来打扫!”边伯贤阻止道
“啊!”话音落地边言兮手指划出鲜红绚丽的血渍。
“叫你别动,你怎么总让人放心不下呢”边伯贤迅速跑过去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
夏倾然注视着他俩的举动,拳头攥的死死的,面带愠怒。
“怎么了,很痛吗?”见她皱眉边伯贤询问。
心里那种钻心的疼,并不是身体带来的, 擦了擦脸颊的泪水微微笑道
“不疼了,爹地,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和倾然姐了。”起身出门,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爹地和倾然姐要结婚了,呵呵……不是很好吗?这一直都是自己希望的啊,眼泪抑制不住的滑了下来,竟怎么也拭不净。
“这丫头性子大大咧咧的,做事也没个度”差点忘了倾然还在呢,边伯贤尴尬的朝夏倾然笑笑。
“以后我会跟你一起照顾她”夏倾然迅速换了一张温柔的脸,握住边伯贤的手,心里冷笑,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
“少爷,小小姐说肚子不饿,叫你们吃别等她!”佣人恭敬的回复着小姐的原话,有些疑惑,以前小小姐不是总喜欢巴着倾然小姐吗?
“嗯”边伯贤眉头微微皱了皱。
“不吃饭怎么行呢。我拿饭菜端给她”
见夏倾然起身边伯贤阻止道
“不用了,她不想吃就随她吧。”
“哦!”夏倾然柔柔的应了一声。
“倾然,你别太宠着那丫头了。”
“谁叫我跟她投缘呢,我就是喜欢她”淡然一笑,继续优雅的用餐。
“喵喵,爹地马上和倾然姐结婚了,你也开心吧,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我这样很讨厌吧。”边言兮嘟着嘴将狗狗抱在怀里倾诉。
“叮叮”
手机铃声打断边言兮,见是陌生号码丢弃在一边不予理会,电话那头不死心似要打到接听为此,边言兮皱了皱眉缓缓拿起手机。
“边言兮,干嘛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质问的男声。
“你谁啊?”语气有些不耐烦。
听她声音有些哽咽,急忙问道“我是都景秀,你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边言兮转移话题道
“问的灿烈”一个号码换一副几百万的名画,这生意做的心疼肚疼的。
“哦,找我什么事吗?”
“我想邀请你参观我的画展。”无意间听边伯贤提起过她也很喜欢画画,这次画展他特意邀请一些懂画的人欣赏,才能有共同话题。
画展中心一个身穿白色体恤牛仔裤配运动鞋的女孩,眼睛四处寻找着某人,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一副和谐温馨的全家福,画中父亲推着小女孩荡秋千,母亲似乎在教着年纪微长的小女孩一些茶艺。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秋千上的小女孩有些面熟,脖子上的项链震惊了边言兮的眼球。
缓缓掏出脖子上的月牙项链,一模一样,有些疑惑,他们是谁。
“这副画是不是很温馨!” 忽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边言兮的思绪,眼前一亮,那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斯文有礼,有一种特有的书生实质,那人正是边言兮崇拜的著名画家,张艺兴。
“这副画……”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他。
“这是我画的。”经不住好友都景秀百般恳求,答应借给他来展览,自己也实在是喜欢得紧呢。
“你画的,画里的人你认识吗?”边言兮震惊的看着张艺兴询问。
“嗯!”点了点头道
“这是我一位忘年之交,画上是他妻子和女儿。”唉,若非发生了些小插曲,他们一家人真让人羡慕呢。
“那他们人呢?”边言兮追问,总感觉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连。
“移民了。”大概也有十几年没见过他们了。
“哦。”边言兮失望的低下头。
“嗨,言兮,你来了!”
“嗯。”边言兮看向声音的来源,今天的都景秀也特意打扮过,棕色特意裁定的西装套显他完美的身材,再看看自己一身真有些格格不入,尴尬的低了低头。
“你们都认识了吧!”看他俩刚才似乎聊的挺起劲。
“嗯,张先生可是著名画家,谁人不识。”自己若哪一天能有张艺兴在画作上一半的造诣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过奖了”被抬举的脸有些微红,尴尬的笑了笑。
“言兮,你眼睛怎么了。”都景秀此刻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肿。
“没事,可能吃东西过敏了。”这借口找的还真是烂,偏偏就有人信。
“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都景秀关心的询问。
张艺兴也早就发现了,不过她即隐瞒恐怕有难言之隐,他也不打算拆穿。
“不用,我有擦药。”唉,一个谎言总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谎。
“景秀,你带我们去参观参观你的杰作吧!”张艺兴见她有些为难出面替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