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平乐再也没有求她的父皇下过任何一道关于他的旨。
她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这一年,却又把他们俩的距离拉的更远了。
“大胆!你个小小的滇王竟拿如此玉器进献给公主!”
“伤到我们公主的凤体!这罪,你认还是不认!”
皇帝派出的大臣正在滇地兴师问罪。
其实这摆明了皇帝故意挑刺,乃欲加之罪,不过是想压一压滇地的风头。
滇王不愿意接了这道“罪”,大手一挥将大臣打入了滇地大牢,随即敲响了战鼓,联合南越王准备攻打京城。
边伯贤烦躁的在滇王面前领了旨,带领千军万马直指京城。
他烦躁还真不是因为不愿接旨,只是因为又听到了“公主”的名号。又是因为沈平乐,才给滇地,给他的生活,搅起了一圈涟漪。
平乐在宫中踱来踱去,边伯贤已经带人攻进了京城。却在中途被北面的秦商王和羽林军杀了个重创。听穗儿说,那边伯贤身受重伤,被打入了地牢。
她满心焦急,她想不出一个完美释放边伯贤的办法。她很慌,她怕边伯贤在地牢里出了什么意外。
平乐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提起裙子,朝着大堂跑去。
朝堂里皇帝和众大臣在讨论处置滇地的事情,平乐突然闯了进来,皇帝的眉头皱了皱。
平乐盯了皇帝许久,大臣们不知所措,皇帝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开口说话。
蓦地,平乐深呼了一口气,强忍着皇帝的目光在朝堂中缓缓开口
“我与那滇地的将军边伯贤已有了肌肤之亲。”
一字一句,清晰的打在满朝文武的耳朵里,引得满堂哗然。
皇帝怒斥:“胡闹!你与那边伯贤……”
“儿臣与边伯贤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皇帝被气的猛咳几声,但为了顾及她的名声,皇帝最终还是松了口,只好拟旨封了扔在昏迷的边伯贤做驸马。
平乐强忍着眼睛的酸涩,跪在大堂内接了旨:“谢父皇。”
回了宫殿,她便立即派人将边伯贤接了过来。望着他满身的伤,平乐还是没能忍住,捂着嘴泣不成声。
“你一定要坚持住,快点好起来……”
突然边伯贤睁开了眼睛,红着眼掐住了平乐的脖子,冲着她怒吼:“云霓呢!云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