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平乐早早起身去了早朝。
她在大堂上宣了送走孟云霓一事,满堂哗然。
皇帝忍了又忍,才没在大堂上当面训斥平乐。
“女儿自知此事做的不当,但……”
话未说完一位大臣便开了口:“公主既知此事不当又为何这样做。”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平乐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那边伯贤罢了。
平乐咬了咬牙:“你既知答案,又何故问我。”
又是一道陈述句。平乐知道,满堂的人不过等着看她的笑话,笑话她爱而不得。
皇帝终是看不下去,挥手令大臣退下。
平乐看了一眼皇帝,右手将裙摆一撩,跪在了大堂内。
“沈平乐在此求于皇上,莫要插手此事,明日一过,我自会将罪臣之女孟云霓押回大牢。”
皇帝只觉一口气血涌上心头:“你可知出了事乃大过!我自不能插手护你!”
“若当着出了意外,臣,领全责。”
见沈平乐如此之说,皇帝也不想在与她争论什么,只得无力的宣了此事。
回了宫殿,平乐便吩咐下去,叫他们将边伯贤要带的东西准备好。又唤人去通知了边伯贤。
可就在这个晚上,宫外突然传来消息——
“报!公主,大事不好,有一名黑衣男子闯入别苑,将孟云霓带走了!”
“啪——”
边伯贤手中执起的茶杯应声而裂。
平乐连去劝慰:“你别急,我再派个探子去打探打探。”
边伯贤稳了心神,说不定是大滇的人将她带走了,倒也是件好事。
可探子却带回了刻有南越国图腾的钢箭。
边伯贤一眼便认出了箭上的图案。那是南越国贵冑独用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