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走得很慢,脑子里闪过不少人身影,但我知道我现在很冷静,很清醒。既然有胆子把这种事闹到这么大的地步,班主任那里肯定镇不住,
所以,我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我走到门前,敲了下门
校长“请进!”
严肃的声音
我推开门,深呼吸了一下,走了进去。
坐在舒适办公椅上的校长,在听到开门声后,缓缓转过椅子
校长“有事?”
犀利的目光向我射来。目光阴狠得比沈沐霖不知多少倍,估计沈沐霖来了,也得乖乖任打任骂,任宰割。好像直直的可以看穿你的心。
果然是见过大风雨的人。
我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季千羽“校长,您好,我是季千羽,我是来自求处分的”
校长大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校长“哦?”
我仍旧不卑不吭,季千羽“我申请对我进行退学教育,顶替沈沐霖同学的处分。”
大叔脸色锐利起来,校长“为什么?难道你们真是?”
一听这个,我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季千羽“因为不想无辜的人受牵连,您身为师长,居然不相信自己交出的学生?学校贴吧,这么无凭无证的直面讽刺,伤害人身权利的文章,您居然没有让其关闭?让事情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敢问,您有质问我的立场?
校长幽幽的没有说话
我悄悄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继续火上浇油季千羽“我想您比我更清楚,沈沐霖的家世背景。学校的资金需要赞助。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舍卒而保将,您何乐不为?”
校长似乎陷入沉思,良久,才挥挥手,校长“你先出去吧。”
我退出校长室,慢慢关上门。
走出校门的时候,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抬头看了看天空,依旧晴朗,远处几只白鸽,张开翅膀,飞向了自由的天空
沈沐霖,我亲爱的姑娘,我只能做到这里了。
这城市真是小得可怜。
从学校出来才大半天的工夫,我已经走了N个来回,没找到称心的可以吃饭的地方。
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枚硬币,无聊地在指间弹着。
最后,我决定用那枚硬币在小店里买支冰棍消消暑气。
多久没有吃过山楂味的棒冰了呢?
口中含着记忆中的味道,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那个躺在竹席上担心着成堆暑假作业的孩子了。
小朋友“姐姐!姐姐!”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突然拉住我的裤脚,让我不知所谓,没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啊?
难道自己死掉的老爸和叶小柔还瞒着我生了一个在外面?
还是他们其中一个怕我寂寞又给我生了个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我满头黑线
季千羽“小妹妹你――”
我蹲下身,让自己视线与她平行,笑着问她,注意她手里拎了一个篮子,里面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小朋友“这个――这个――”
小姑娘把篮子拿到我面前,红着小脸嗫嚅着说.
看来她是想让我买花啊!
我笑了笑,伸到衣袋里去拿钱,季千羽“买花吗?没问题。”
小朋友“不、不是!”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小朋友“花是给你的,有人付过钱了,专门叫我拿来给你的!”
啊?我停下手,茫然地看着那一篮子玫瑰,送我的?
季千羽“能告诉我是谁送我的吗?”
我接过花问小姑娘.
她小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身影,说了声“再见”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向她指的方向一看,
黑风衣,绿眼睛,浅茶色头发,有几缕垂到前额,叼着一根烟,痞子气十足
形容到这里,你应该知道那是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