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身影进来,画瓷立马跪在一旁,被压迫的头都不敢抬,
帝元微皇后没有一颗佛心,却嚷嚷着要吃素,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南墨寰笙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满目疏漠,恨,渗透了她的骨血,只是她是俎上鱼肉,自身难保,又能如何!
南墨寰笙我要问你,你的母妃究竟与我有何恩怨?
帝元微脸色大变:
帝元微看来你还远远没有领受够,对吗?
她的衣襟,被他的手紧紧抓住,一声撕拉,布料裂开,露出红肚兜,肤白如玉。
他眸中一深,想不到苍梧的公主,这般的魅惑诱人,即便如此,她照样是个歹毒的毒妇。
她下意识的遮掩,可受伤的手被帝元微弹开,痛的她一声嗯…
帝元微你不是要成为朕的女人吗?朕满足你便是。
她就这样被强迫了,却不想这滋味苦涩煎熬。
南墨寰笙求求你…
她宁愿断筋断骨,也不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然而帝元微并不关心,继续肆意妄为,最后将她无情地踢到一旁。
南墨寰笙就像破碎的瓷器,再也拼不完整。
她抓住一些散落在地的衣服挡住私密之处,阖上了眼,喃喃自语:
南墨寰笙多希望这是一场秋雨一场梦。
帝元微朕与母妃承受的,不是梦,朕母妃的死不是梦,这都是事实,是拜你们苍梧所赐。
帝元微这些,朕会在你身上一一讨回来。
他转头吩咐嬷嬷:
帝元微以后每天,皇后至少要去马厩打理两个时辰,少一刻都不行。
画瓷连忙跪了过去:“娘娘双手已残,还请皇上体恤。”
谁知却被帝元微踢了出去,画瓷不敢吐半个字,直到帝元微走了,才起身。
嬷嬷:“娘娘,请吧。”
马厩的劳务肮脏又繁重,南墨寰笙的手腕受了伤,只能把装满粪桶的桶,挎在手臂上,用一条腿顶着,一步步的挪向粪池。
她的身子虚乏,额头冷汗直冒,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画瓷欲肤,被嬷嬷的鞭子打在手背上,红了一道痕。
此时,宛若黄鹂的声音响起,南墨寰笙一眼望过去,不远处的苏挽歌盈盈一拜,娇媚的脸上满是不屑。
苏挽歌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南墨寰笙你背叛了我的父皇,背叛了苍梧,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苏挽歌背叛苍梧?皇后说的怕是自己吧!毕竟偷窥计划的是你,被天下人唾骂的也是你。
南墨寰笙心头一刺,抿唇不语。
那些只不过是寻常的兵书,带给他看看罢,谁知道是一场算计。
苏挽歌苍梧没了,东皇天子的恩泽,天下女子谁会拒绝?只可惜皇后顶着这个头衔,却比喂马的的还要低贱,怕是连自己也觉得讽刺吧!倒不如让贤,一了百了,免得天天让人笑话了去…
苏挽歌向南墨寰笙快走两步,眼里散发出骇人的冷光,南墨寰笙心头一紧:
南墨寰笙你要做什么?
只见那边的画瓷被嬷嬷捂住嘴,强行拖走,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苏挽歌抓住她的手:
苏挽歌在苍梧,你的父皇独宠你母后,我就恨透了你们,如今你凭什么和我争夺这个头衔?
她脚步辗转,将南墨寰笙逼到恶臭的粪池边,南墨寰笙奋力挣扎,可她这副孱弱的身子,哪里是苏挽歌的对手。
南墨寰笙你要皇后这个身份,我让给你便是,何必害命。
皇后这个身份,只不过是帝元微给她一个羞辱的身份罢!
苏挽歌依旧禁锢着她:
苏挽歌你死了,我坐的才能安心,死之前,我不妨让你知道,皇上为何这般恨你。
南墨寰笙睁大眼眸,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当初东皇败于苍梧,他和他的母妃被作为人质抵押,在苍梧,他们的待遇并不好,可她从未亏待过他们,为了偷拿衣食给他们母子二人,她没少受到父皇的责罚。
他一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这恩将仇报,这其中果然有渊源。
看到南墨寰笙急切的样子,苏挽歌笑得肆意:
苏挽歌因为啊…我假扮成你的样子,让他的母妃被士兵凌,辱,再掐死他的母妃,推到荷塘里,这一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南墨寰笙身子一僵,所有的气血都往上涌,这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蹦出来。
南墨寰笙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挽歌因为我恨你们,苍梧灭了,我会得到想要的,苍梧若是在,那件事神不知鬼不觉,他也会恨你,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她浑身颤抖,剧烈反抗,她不能死她不甘心。
南墨寰笙我要告诉皇上,让他看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挽歌可惜已经晚了,你就带着这个秘密死在粪池里吧。
想着快要成为皇后,苏挽歌笑了起来,将南墨寰笙往粪池里一推,却发现她的腰肢被南墨寰笙禁锢,一起坠入。
南墨寰笙那么就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