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的地方离我这并不远,没花多长时间我便远远看到了男人安然无恙的站着。可是待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后,似乎发现了一些毛骨悚然的事实,他正拿着手枪,而地上正躺着一个人。我停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去。不幸的是,男人在这一刻也发现了我,并招手示意我过去。“该怎么办呢!”我焦急的询问着自己。“那个男人多半是个疯子;或者说是一个杀人魔,而躺在地上的人肯定就是刚才在屋外敲门的人,他也许只是路过这里想要寻求帮助罢了。可是这个男人,却袭击了他!袭击了手无寸铁的他!”我越想越恐怖,但仿佛也越来越贴近事实。那么?是去还是不去呢?我谨慎的思考着这两个选择。“去,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救我肯定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如果我再过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可是.....我望了望躺在的那个人。“那个人也许还有救,毕竟距离枪响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如果我能救他,那么我和他就能联手打败这个男人,我以后的路途也就不会那么孤单了。”想到这儿,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迈开腿向男人走去。等等!如果我不去呢?如果我不去,我就有极大的机会活着逃离这里。不过如果这男人真是个杀人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这儿的。毕竟我目睹了这一切。可是这儿离男人的距离不过50米之内,完全在手枪的有效杀伤距离之内,即使我想逃,我跑的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现在,现实看来已经帮我做出了决定,我慢慢地挪开步子,向男人走去。
差不多50米的路程,虽然很短,但这可是我生与死的距离。为了以防万一,我从腰间尽可能以小幅度的动作抽出砍刀,藏在身后。(ps:经过上次的人蝎大战,我已经意识到了刀放在背包里是十分不方便的所以在重新找到我的刀时,我特意将刀放在了腰间以备不测。)50米很快就走完了,面对面前的男人,我竭力保持着一个平静的表情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可我的注意力还是被地上那个可怜人吸引了过去。只见地上那个人的脸色呈现着一种病态的白色,虽然穿戴整齐,但我还是分辨不出来他的性别,因为他没有头发!正当我仔细观察这人的头时,却突然发现,那惨白的额头上竟然有一个枪眼,而他后脑的沙子似乎泛着微微的血红色。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我唯一一个有价值的目的泡汤了。”我失望的想到。不过还未等我说一句话,男人便开口了,男人便先开口了“别看了,他已经死了。语气中完全充满了不在乎,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之情。虽然这儿的场面不够惊悚,但男人对于杀人的态度却足以让我头皮发麻。“那看来你没事啊!”我故作镇静的问道。脸上挂着一个虚假的微笑。男人明显楞了一下,随后便对我的“善意”的关怀做出了回应。“我还好,谢谢你的关心!”这次。我似乎看到了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而他和蔼的态度仿佛也让空气中无形的紧张气氛减弱了许多,可就在我对这良好的开头感到高兴时。男人脸色骤变,突然双手握枪,猛地抬起,径直瞄准着我的方向。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我措手不及,而那黑洞洞的枪口更是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甚至忘记了拿出砍刀做最后的挣扎。只是呆呆的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但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只肮脏的手竟然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转过脑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恶作剧时,眼角余光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张黑乎乎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的血盆大口竟然朝我的脖子咬来。可当直面这种未知的恐惧时,人类起码的野性却被激发了,我索性将头用力一甩虽然把自己撞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撞得对方踉跄一退,与此同时“砰!”一颗子弹擦着我的头皮呼啸着飞过,袭击者应声倒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谢谢。”我惊魂未定的说道。男人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收好枪,朝着木屋的方向快步走去。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小子,天快黑了,想活命就跟着我走,顺便说一下,你尿裤子了。”说完又继续向前走去。当男人说完,我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裤子里的温热。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就吓的尿了裤子,我郑雨还怎样在世人面前活下去呀!”(中间关于变异人的称呼方式用几人称希望哪位大大能教教我啊,搞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