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暮府,十一看着自家心情十分愉悦的主子,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前几日偷偷摸摸去翻人家墙根,看人家姑娘睡觉也就罢了,今晚还去调戏人家,女人这个东西,还真是沾上了就上瘾的东西,想着今晚不是自己当值,十一便自行离去了。
暮然刚坐定,便有一人拿着信封进来行了礼,此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是暮然其中一名暗卫,排名老九。
老九把信封递给了暮然,才开始说自己的消息:
“禀主子,沧州州官的侍郎石景山全家八口人都在前夜家中自缢死了,没有查到是谁动的手,尚有一个活口不知去路。”
“那沧州州官王士邦作何反应!”
“把此事瞒住了,也没有上报,而且还派了多人在寻那活口的下落,看来此事大半和他有关系。”
暮然看着信封的内容,那一个活口是石景山的侄子石子明,是王士邦的文书,看来应该是发现了很重要的东西,暮然皱了皱眉,好大会也不知其缘由。
“你派人务必先一步找到此人,继续盯着!”
“是……”
等老九褪下,暮然心中不禁默念几遍沧州,那沧州连年洪水,人口虽多,却并不富裕,朝廷每年都会减收赋税,还会连年赈灾,那王士邦好像和朝中并没有什么来往。
这朝中的局势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宣圣上口谕,今日思及高祖对朕之期望,然朕已达不惑之年,期望未成,感辜负之深,夜不能眠,遂今日前往太庙,反思己过,各位大臣,有重要之事禀于二皇子即可”
李玉宣完了纸,一脸奸笑道
“各位大人,请回吧!圣上说了,有什么事,二皇子做主就可以了!奴家还要回去复命呢?”
说完便走了,只留下各位臣子面面相觑,不知何谓。
“这圣上到底什么意思!”
“周大人,圣上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嘛!照做便是,照做便是!”
……………
议论过后,各人还是摇摆不定,只齐齐得看向二皇子朱睿德,当朱睿德还在犹豫是否拒绝时,当朝太师**忠便跪着,把手中的奏折递给了朱睿德。
“禀二皇子,按祖历芒种之时应在宫中举办祭祀,是否按往年举办……!”
还在踌躇的二皇子一党,见状也跟着做了起来。
而四皇子朱衍尘心中虽有失落,倒是也习惯了当今圣上,自己父王的偏心。
只是还有一众固守礼法的大臣没有遵守旨意,特别是礼部官员,反而看不上二皇子和**忠的行径,而为四皇子惋惜,刚想去安慰四皇子,便看见皇后身边的嬷嬷来唤四皇子了。
这一下,一众大臣便觉得当朝皇后与嫡子当的实在可怜,自己有义务为天朝正礼法岗纪,想一想便觉得自己要为这天朝付出什么,所以一众大臣便自发去太庙外跪着,同圣上一同反省,并请圣上收回成命。
而还有一众官员,两不掺合,见讨得清静便走了。
坤宁宫内,一妇人穿着清素,但是仍见做工精细,一双眼睛里透出平静祥和,头上只戴了几样素色的钗环,手中捻着佛珠,身边丫鬟也极少,只一个老嬷嬷常陪伴左右。
“皇后,已经叫人去叫四皇子了,一会儿便到了!”
“嗯,我记得每年来宫中尘儿总爱吃你做的枣泥糕,你记得备些!”
“是,早备下了,皇后虽然表面与四皇子不亲厚,可是心里却待他如亲子,奴婢早记下了!”
“哎,我只是想到若是那孩子还在,如今长得可比尘儿还高吧!只是我没有福气!”
“主儿的福气还长,奴婢看四皇子是可靠的,只是今日陛下做的事儿太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