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宝姑娘便来请萧瑟与赵玉琪去前厅了,三人故意走的极慢,好一会儿才到前厅。
到了门口两人都表现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再慢慢的按着各礼节行了礼,赵玉琪便过去走到文氏面前,拉着文氏娇俏地说:
“母亲,怎的有这么多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说完又指着跪在地上的胡六,像才发现似的惊恐的说:
“呀!母亲这男子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我与瑟瑟走累了刚想去哪边的厢房里歇歇,便发现这个男子在这里守着,发现了我们便惊慌的要我们走开,手里还拿了刀呢!可吓着女儿了。”
讲完还委屈的抽了抽身子,好像被吓怕了似的,讲完还拿帕子抹了抹眼泪,哭的惹得人心疼,又断断续续的接着说:
“我们见事情不对,便要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哪知他便上来追赶我们,像是,像是要杀我们灭口,幸亏遇见了来逛园子的四皇子,才救了我们一命!”
赵玉琪把话说完,萧瑟在心里默默的给赵玉琪树了个大拇指。
因为赵玉琪的话听着倒像是两人撞破了刘佳雪的奸情一样。
而二皇子朱睿德则不悦的皱了皱眉说:
“喔,那四弟发生了怎么大的事,怎么不说出来!我还以为是那侍卫冲撞了你呢?才被那伤的这样重”
“你们也没有问过本王!本王也没有插话的机会!”
朱衍尘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把这句话说出来。倒是显得有些别扭,明明是委屈的话语,他一说出来倒是显得有些理直气壮了,不过效果很好,把大家堵的哑口无言。
也是因为在场的人无不是都是一直注意着二皇子朱睿德,也是请二皇子拿主意,倒是都乎略了刚刚回京的四皇子朱衍尘,一时间倒是所有人都觉得尴尬。
这时徐氏才发觉这屋竟然坐了两个皇子,背后不禁冒起了冷汗,想着今日胆子着实大了些,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也豁出去了。
而且自己背后是江北袁家,任谁也不能轻易动弹的!
想完徐氏挺了挺脊背,又理直气壮起来。
不过徐氏看着萧瑟的礼节,自己看着很满意,再看着刘佳雪狼狈的样子,心里便有些鄙夷。
但是如果也可以娶到萧瑟,那………
这时钱氏又想着因为这里是安定侯府,所以赵玉琪这样说也不会有人敢质疑,众人也会把矛头看向了萧瑟,想着她现在不过孤身一人,不过还是个黄毛丫头,这赵玉琪不好下手,难道这萧瑟还动不成吗?
所以钱氏便对这萧瑟厉声说到:
“你这毒女倒是好大的心计,不知道施了什么迷魂计,先去勾引的袁家公子,竟然还陷害我的女儿,害的她被失了清白…!”
说完竟然要扑到萧瑟身上,准备打萧瑟,浣溪见状连忙去拦,可惜那钱氏力气极大,狠狠挥了浣溪两掌,瞬间浣溪的脸便红了,萧瑟看见心疼极了,想着这人良善了倒真是让人好欺负。
萧瑟把浣溪拉到背后,对着钱氏不屑的说:
“这可是好大的脏水,竟要泼到我的头上,这到底是谁要害谁,怕是要问你自己的女儿吧!”
刘佳雪听到萧瑟这般说,便心虚了缩了缩头,不过还是恨着心,爬过去,拉着钱氏的下摆伤心欲绝的吼叫到:
“母亲,就是萧瑟害的我,不能放过她…”
钱氏看着这般委屈的女儿,便两人抱做一团,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像是萧瑟欺负了他们两母子似的。
这时徐氏像不闲事大似的,打了袁刚两巴掌,这声音虽响,但是这脸上印子都不见一个,打完还训斥了两句,再走到钱氏两人面前儿扶起他们,笑吟吟的说:
“是犬子不知礼数,冒犯了贵府千金,竟然犬子让姑娘失了清白,定是要
八礼六聘,金山银海把你家女儿八抬大轿娶回家当主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