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的侍卫拿了一张拜帖过来,说是江北的袁家来访。
文氏皱了皱眉,想着对这江北袁家只是有些印象,是徐国公府庶妹女儿的夫家,只是自己从来没有与她家来往过,还只是十几年前他家来徐国公府迎亲时见过,
那江北袁家也算是权贵,在地方上也是富甲一方,那袁家老太爷在江北甚有威望,只是现下她怎么来了,还是在这个时候,莫不是今天的事与她有什么干系。
想完文氏还没有吩咐侍卫迎她进来,便听见一中年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儿在哪里,你们可有看见!”
不一会儿便有一位保养得宜,穿着华丽,满头珠钗的中年妇人在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走进来也不先见礼,就先责问文氏自己的儿子在哪里,文氏皱紧了眉头,又看见跪在地上那男子朝那妇人走去,便猜着她口中的儿子怕是今日与刘家嫡女苟且的那男子,顿时文氏不悦的冷了声音说:
“袁夫人,这里可没有你儿子,再说你们远在江北,你儿子怎么会在我这里!”
那徐氏见文氏冷了脸,也不多话便直接不满的说:
“我儿今日临走时便说是萧候府嫡女约了他来你们安定候府赴宴,你们怎么会不知!”
此话一出,倒是令所有人都不解了,那江北袁家离京少说也有两三日的路程,如此之远那萧瑟是怎么认识的袁家公子,不说认不认识,这徐氏这样说不是要损萧瑟的声誉吗?
这一个女子约男子赴宴,说出去对名声怕是有毁啊!
萧瑟在偏殿听着这话不屑的笑了,原来这坑在这里啊!
把自己下了药,在诬陷自己失去贞洁,然后再来趁着这个大家都兵荒马乱的时候,把自己娶了回去。
毕竟那江北袁家怎么也娶不到堂堂萧候府的嫡女,再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女子嫁过去还不是任人排布,也不会让人觉得的高攀了萧侯府,倒是打了个好算盘。
只是那徐氏怕还不知事情已经变了,只是那江北袁家自己一向没有交往,他们怎得会害自己,还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萧瑟想着只是隐隐有了些念头……
文氏见徐氏这样说便更不悦的说:
“我从没有邀请过贵府的公子,你说的萧家嫡女今日一早在宴席前便来了,一直与我家琪儿一起,从未离开过,袁夫人怕是听岔了!”
那徐氏在江北一向是前呼后拥的,那里肯吃的文氏这样的软钉子,刚想反驳,便见一只血污的手抓住徐氏的裙子下摆,瞬间吓得袁氏跳了起来,连忙让身后的婆子扶住自己。
而抓住袁氏的就是跪在地上的男子,此时嘴里正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徐氏定睛一瞧发现是自己儿子的侍卫胡六,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这袁氏看着胡六被打成这样,想着莫不是自己儿子成了,胡六才被打的这样惨,想着徐氏更理直气壮的指着文氏说:
“还说我儿子没有在这里,我儿子的侍卫都被你们打成这样,莫不是你们想害我儿子,还是那萧瑟勾引我儿子,你们想把这件事遮掩下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宝珠动了动心思,对着刘氏夫妇挑拨到:
“我倒想着这怎么有个男子和佳雪一起,想不到是萧府小姐带来的啊!”
这时萧婷也装作无意的委屈的呢喃一句:
“怪不得今日嫡姐都不与我同来宴席,原是约了男子!”
这声音看似柔弱,似有似无,可以却传入了在场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