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刑
这个悲催的年代。
利她知道自己己经活不长了,可她还从没想过自己会死的这样的侮辱。
她抬起绝望死灰色的眼瞳,少女曼妙的身躯污秽的倒吊绑在刑架上。三天没沾过水米的唇裂污血,她一向爱惜的亚麻发色的头发邋遢的纠缠在一起。她已被倒吊了两天。
人们饶有兴致的围看刑架上的她,几个小孩还指着她尖叫恶魔,
哈哈,好一个恶魔啊!
有人要上路了,人们叫的更欢,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欢乐。
我扛着把细尖的叉子走上台,是给上路的人行剥皮刑用的,底下的人像迎接英雄迎接我的上台。
我左右挥动好不潇洒。
她是锯刑,这个叉子不是为她准备的,认识到这一点不知道她自己该不该窃喜。
她的同伴维安抬起污垢的脸,他无神的眼睛正好映射我挥动细尖的叉子走过来潇洒之态。
无神的眼睛又转向利,他淡淡的笑。
利的心深处痛楚无比,
仿佛被利刀划过。
维安是营里最帅的男人,他是多么温柔的人啊,现在竟然要死在,,她旁边。
维安嘴唇动了动,颤抖的挤出口型。
利死灰般的眼睛震惊的睁大,她看懂了,,他,在说,,别,哭
无焦距的眼睛流下一滴晶莹的泪,为什么?利缓缓闭上眼。
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死,原来是这样的。
唉,,,好不甘心,,,
维安的极暗淡的眸中,映射的死神越来越近。
死的脚步很轻,来的无声走边无声。
我像处理畜生一样无情,对于这些即死之人,我从脊椎下手,叉子刺在脊椎上慢慢的分开皮肤和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刮开撕下来。每做完这些,我都会举过头顶,展示我高超技术,让鲜血湿淋淋的滑过我的手,脸滴在刑台,血腥味不仅刺激台下嗜血的人们让他们更加喜悦。
也刺激着利那颗破灭的少女心。
紧闭的眼无声无息流下绝望至极的泪,滑过额头,滑过她曾经爱惜的亚麻色头发,冲刷刑台上的血,冲刷刑台上将有的疼苦和屈辱。
她没听到他的惨叫声,曾经那么小孩般的他,现在却倔强咬唇忍下死亡带来的凌迟,此时他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越没声音,她越怕,心尖慌张地颤抖。
他后悔了吗,悔吗,,,,,,
如果他不悔她也不悔,不悔当初的选择!
利想号叫大哭,她不后悔当初选择私奔,她向她那被我残忍拨皮的男人深情的说我爱你,声音像杜鹃啼血般婉凄厉。
这应该是她死前最后的挣扎,,,,,,
剥皮刑己经剥完了,一张带有漂亮金发的人皮,血淋淋的挂在架子上。
血腥暴残的情景震撼到每个人的心,人们更加的残忍,血流的越多,他们笑的越开心满足。我也很开心的笑起来。
接下来
是利惨无人道的锯刑。
我最苦恼的就是这种视死如归的犯人,没有了留恋,没意思。
我换了把昂贵的锯刀。锯刀,锋利的闪烁光芒。
血液倒流直冲大脑,让犯人保持大脑清醒,让犯人好好的感受整个过程。
迈着沉重的脚步,我满足的笑,提了提衣袖,挥了挥手中明晃晃的锯刀,缓慢的从犯人的档部锯下去,锯齿白的进去,红的出来。
锯啊锯。
锯啊锯。
锯啊锯。
像小时的童谣般好听。
后面变的开始模糊起来。
软糯的肠子从腹断出来。
咕噜咕噜。
白色的脑浆流下在刑台上。
呲呲呲。
鲜血浸润刑台,一直锯直到把人一分为二。
完工!
昏暗的天终于下起雨,一场发狂的浑雨,来刷洗污秽的心。
那些雨让人们都散了,可刑台上的血却散不了,一直滩着,我一个人拿着锯刀和叉子,就在那里等。
雨将我淹没起来。
好像做了个不得了的梦,有意思嘿嘿嘿。
。
早上大致是7.8点,无名一觉醒来发现不对劲。
怎么,怎么周围都像是变了?床上的摆件,被子和拖鞋都很陌生,无名瞪着镜中的脸,陷入痴呆状。
好像就是我,好像就是这样,,,,,,不过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他吐掉嘴里的漱口水,咳了口浓郁的痰在镜子上挂着。
嗯,这他妈才是我,帅爆了,刚刚那副傻样是怎么鬼。
无名白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也白了一眼无名,算是对无名的问候吧。
最近做梦总梦见杀戮凌迟什么的让人害怕(刺激)的东西。在梦里,自己总是当杀人的一方,以各种身份杀人,各种自己都没看过听过的方式。奇怪的是,每次杀完了人,就醒了,没有多余后续,为什么杀人都不知道,太怪了!
无名摸摸自己雌雄难辨的漂亮脸,心想我是不是要变态了?
无名我是不是要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