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窗口此刻被厚重的窗帘所掩盖,阳光也只能在边角里透进来,暗黄色的光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边伯贤看着怀里软软的一团,和窗帘一样都是他的杰作,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藏起来才好品尝,不能给任何东西展示。
边伯贤挑起顾花沫小小的下巴,吻上她红肿的诱人嘴唇,看好戏一般等待着怀中女人的反应。
顾花沫的手抵在边伯贤的胸膛,手忙脚乱的推搡,软绵绵的拍打并没有起到理想中的作用,反而是被紧紧搂住,对上男人阴鸷的瞳彻底没了底气,伸出的手也不敢再收回,放在男人肩头又觉得不妥,也没在做什么,还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
边伯贤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一阵好笑,起身托起她走向浴室。
边伯贤我是看的不够彻底吗,为什么还要捂着呢?
他跨进浴缸,用温水擦拭昨晚自己留在顾花沫身上的痕迹,暗红色的标记映衬着她雪白的肤色,妖冶的像是散发诱人毒气的玫瑰。
顾花沫疼......
顾花沫指了指交叠着的双腿,抿嘴看着边伯贤。
而罪魁祸首,毫不在意的把顾花沫抬起的头又摁回怀里。
边伯贤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边伯贤抚上她纤瘦的腿,这个女人的易碎程度总在提醒他以后要好好保护她。
虽然嘴上说出的话如此不近人情,边伯贤还是亲手给她套衣服,抱她下楼吃饭,甚至连夹菜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事情都要代劳,而她只负责被搂着。
顾花沫所在边伯贤怀里,一点一点啃着面包,每吃一块就要看看四周,等她吃完边伯贤早已默不作声的等待许久,思考她四处乱飘的眼睛是不是怕有人跟她抢东西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还真是想让他藏一辈子啊。
边伯贤走。
边伯贤横抱起她,跨着大步子准备离开。
顾花沫其实......我想上厕所来的。
顾花沫把甜腻的奶音音量调得低低的,伸手拽了拽边伯贤的衣服。
边伯贤刚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想死?”,顾花沫拽着他的衣服的手又动了两下,似乎是知道撒娇这一招算是无敌得了。
顾花沫拜托了。
惹人怜爱的模样最终还是换来了边伯贤的妥协,毫无遮拦的蠢似乎能拉低别人底线一般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