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弦歌,不许胡闹。”
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给少女下了降头,刚刚还笑得开心的傅弦歌,此时笑容全僵在脸上。
金钟仁觉得朴灿烈着实厉害,居然能治得了女魔头。
傅弦歌“哥……我就是想找钟仁哥叙叙旧嘛。”
边说她还边指了指幸灾乐祸的金钟仁,金钟仁见朴灿烈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连忙撇清关系似的摆了摆手。
朴灿烈“叙旧啊。”
男人轻笑,松了松系得板正的领带,一双好看的眼睛波澜不惊。
可傅弦歌分明感受到朴灿烈的平静下,蕴含的是狂风骤雨,巨浪滔天。
朴灿烈“钟仁啊,明天再叙可行?”
朴灿烈与往常无异的声调,在金钟仁眼里却染上了不知名的色彩。
不管朴灿烈生没生气,反正正好,他一点都不想和女魔头叙所谓的旧。
金钟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随即冲傅弦歌绅士地鞠了一躬。
金钟仁“傅小姐,我们下次见。”
倒是彬彬有礼,只不过是人面兽心。朴灿烈腹诽道。
傅弦歌“好的,钟仁哥。”
朴灿烈没出声,只是冲他颔首示意,目送他离去。
从弦歌妹妹到傅小姐,傅弦歌有些挫败,下次?
以你金钟仁的势力,哪还会有下次。
傅弦歌不满地嘟嚷着,惹的朴灿烈皱眉。他瞥了身旁有些失神的妹妹,终是没说什么。
待金钟仁完全没了影,朴灿烈不由分说地拽着傅弦歌,上了路旁等候已久的车。
车门被关闭,她的手也被松开。
朴灿烈“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名声了?”
傅弦歌“我……”
傅弦歌揉了揉泛红的手腕,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目及朴灿烈的神色不虞,又把话咽了回去。
朴灿烈“傅弦歌,你刚回国,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冲金钟仁献身了?”
朴灿烈怒极反笑,有些口不择言。
他说完见自家妹妹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又烦躁地将扯了扯领带。
傅弦歌“哥,你明知道。”
傅弦歌倔强地看向朴灿烈。
泪在眼眶里打转,傅弦歌偏过头,小声抽泣。
你明知道,我喜欢金钟仁。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朴灿烈“啧。”
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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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缃刚入家门,便见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冲自己笑了笑。
林一“表姐,你回来啦。”
林缃神色自若,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自顾自地上了楼,没再多分一丝余光给他。
林一“ 那你好好休息……”
声音陡然变大,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可回应他的,却是冰冷的关门声和戛然而止的脚步声,男人微怔,随即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你还奢望什么呢,林一。
楼上林缃站在走廊,从二楼往下望,将男人失落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身后是被故意关上的门,手上还提着自己的白色高跟鞋。
林缃“林一啊。”
女人歪头一笑,那双美眸中闪着不知名的光。
这个小表弟,倒怪有趣的。
-
“边先生。”
边伯贤正在为园中的花修剪枝叶,却闻女人轻唤 。
肌肤撞上温软,月季从背后悄然环住他的腰。
月季“别看玫瑰了,看看月季吧。”
情色的邀请函无声地展现在边伯贤面前。
可他却置若罔闻,慢慢放下剪刀,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了抚沾露的玫瑰,仿佛被那娇嫩的花瓣摄了心,勾了魂。
月季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环着他的腰,也不出声,就看着他温柔以待那瑰丽。
边伯贤“月季啊,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玫瑰。”
良久,男人的声音宛若春日的朝歌,缓缓在耳边回绕。
月季一愣,乖巧地回答道。
月季“有。”
边伯贤笑了。
他自己好像知道在笑什么,又好像不知自己在笑什么,意外的愉悦。
边伯贤转身拉过女人的手,往房间走去。
春色满园,一夜旖旎。
“是了,月季很像玫瑰。”
“但却并非玫瑰。”
被男人抚过的玫瑰,在月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花瓣那张扬的红,究竟是原色如此还是鲜血使然,又有何人知晓。
而那娇艳的外表下,匿着的尖刺迫不及待地撕破伪装——
虎视眈眈,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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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衍“感谢肉粽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