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雨晴渐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再看看地上,血迹还是存在。
白雨晴裹好披风,离开了床铺,发现今日南宫冥殇在王府内。
南宫冥殇见她已经起床,便放下书。
“你昨日干什么去了?”南宫冥殇问。
“我昨日……进宫去了。”
“进宫做什么?”南宫冥殇继续追问,“我回来时看见桌子上满桌的菜肴,却不见你吃一口。”
“我昨天没胃口!”白雨晴说。
南宫冥殇眯起漂亮的眼睛,说:“在撒谎?嗯?”
白雨晴被南宫冥殇的强大气场吓到了,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茫然,许久才缓过神来。
“行了!我说实话!母妃中毒了!”白雨晴不满的说。
“这就是你不吃饭的原因?嗯?”
“不是!我在炼制解药……”白雨晴反驳道。
“可是你也要吃饭不是吗?”南宫冥殇温柔的说。
“你以为我想不吃饭啊!”白雨晴彻底火了!
可是,她话音刚落,就咳出一口血来。
把南宫冥殇吓了一跳,连忙给白雨晴输灵气。
白雨晴脸色苍白,南宫冥殇是着心疼。
“为什么会有内伤?”南宫冥殇温柔的问。
“被阴阳鼎反噬……”白雨晴说。
南宫冥殇皱起剑眉,喃喃道:“阴阳鼎?”
“上古圣物。”白雨晴淡淡的说。
“你运气很好啊,先是有一个月尊师傅,又是阴阳鼎。”南宫冥殇嗤笑到。
白雨晴脸上划过三条黑线,说:“我还有伤……”
“你有伤跟这件事有关系吗?”南宫冥殇一挑眉,说。
白雨晴脸色更黑了,挣脱南宫冥殇的怀抱,走回了房间。
南宫冥殇偷笑,起身。
白雨晴脸色一点都不好,看着那颗来之不易的解药,心想:炼制这么一颗小丹药居然让我受了内伤,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东西。
白雨晴将丹药放进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用瓶塞塞紧,便放在桌子上。
白雨晴吃了午膳后,便去午睡了。
一觉醒来,突然发现瓷瓶不见了,白雨晴顿时清醒过来,在房间里东找找西找找,差点把整个房间翻了过来,但是就是找不到。
白雨晴皱起秀眉,站在床前细细思考。
南宫冥殇推门进来,看见白雨晴连披风都没有披,就站在床前,南宫冥殇脸色一黑,打横抱起白雨晴,把她放在床上。
“你有看见一个白色的瓷瓶吗?”白雨晴问。
“王府里瓷瓶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那个瓷瓶。”
“就是蓝白色的,上面有蓝色花纹,你专门给我定制的那一个!”
听到后面的那一句话,南宫冥殇一下子就醒悟了。
“没有。”南宫冥殇说。
白雨晴脸色更黑了,走到桌子处,突然发现了一直银色月牙发簪,问了一下,是淡淡的月季花香。
白雨晴转身问南宫冥殇:“母妃用的是什么花香胭脂粉?”
“百合。”
“这个香味是月季的。”
“妃子们的花香粉都是皇后按照个人的喜好分配的。”
“这样,我们去问皇后,看谁是拿了这盒月季花香粉。”
“嗯。”
白雨晴本身就有内伤,再说刚刚南宫冥殇看见白雨晴没披披风就站起来了。所以就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她着凉。
他们两个上了马车,来到了皇宫涵灵宫。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是有事情吗?”周涵笑着说。
“皇后娘娘,你还记不记得是谁拿走了月季胭脂粉?”
“好像是……婉妃。”周涵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的身上是梅花香。”
“我知道是谁害得母妃了。”白雨晴嘴角一勾,说。
“谁!”南宫冥殇和周涵一起说。
“婉妃的侍女。”白雨晴说,“是婉妃将月季粉送给了侍女,要侍女在饭菜里下东阳散,然后祸害母妃。”
“我是知道婉妃的恶毒,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狠!”周涵愤愤地说。
“婉妃心胸狭窄,又对父皇用情至深,自然看不得母妃这么受宠。”白雨晴继续说,“而且婉妃最近十分受宠,最近皇上连续几天都去了她的宫殿,婉妃自然目中无人。”
听到这里,周涵对白雨晴两人严肃的说:“你们最好小心点,婉妃还有一个侄女叫惠琳,雨晴而且她也喜欢冥殇。你们千万不要被她的表面所迷惑,而且她的城府极深,什么手段都可使出来。”
白雨晴两人相视一望,随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