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旧无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饶有兴趣欣赏着文辞多变的一举一动,不言不语也不放开抱着她的手臂,两个人就不依不饶地僵持着。
“喂,我们不熟好吧,你的咸猪手赶紧放开姐姐的腰,你大爷的!”
恢复正常的文辞就是如此粗暴,文明礼貌淑女通通都不明白怎么写的,鼓着腮帮子咋咋呼呼就是不客气地命令南旧无,一点不恐惧南旧无这个王爷的身份,反正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看着像极了猫被踩尾巴后挥舞着利爪肆意生长敌意的文辞,南旧无又是一阵玩心大起。
松开自己附在文辞腰上的手,不慌不忙辗转落到她的脸上顺着轮廓描绘,最后停在尖瘦的下巴处手指轻挑,不着痕迹抬起文辞的下巴,迫使她目视自己。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是谁大言不惭说出那句文辞姐姐要对本王负责的话,嗯?”
南旧无眸光犀利,带着询问意味故意嘲讽起文辞的不自量力,从来都是他调戏,文辞绝对是调戏他的第一人,胆儿也太大了。
被吃豆腐的明明是她好吧,南旧无你脑子被猪踹了吧,居然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要姐姐负责,这不摆明了无理取闹嘛,小人啊小人。
愤愤不平地抱怨,心里痛骂南旧无N+1遍。
文辞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难为情地瞄了瞄幸灾乐祸的南旧无撇嘴,满心怨念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铁骨铮铮。
“就是姐姐我说的,咋滴!对你负责是姐姐看得起你这个妖孽,还真把自己挺当回事啊,想咋滴,不服你咬我呀。”
南旧无控制不住越来越旺的火气,青筋凸起面色铁青,勾魂的凤眼燃烧熊熊火焰直勾勾望着不怕死的文辞,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后丢到鱼塘喂鱼。
冷着嗓子阴森森地警告“别挑战本王的忍耐限度。”
“忍耐限度,你这种登徒子还有那种高大上的玩意儿啊,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呐,那就让姐姐我领教领教你的本事,好好挑战挑战你那所谓的忍耐限度,小人,流氓,色狼。”
“你……”
南旧无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死不死且不怕死的姑娘,面对文辞如此大胆的挑衅也是差点怒发冲冠,忍不住想一巴掌拍死眼前唧唧歪歪不识好歹的神经病,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暴怒的喵咪似乎更能挑起他内心的占有欲,征服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慢慢褪去一身怒气,一如既往地邪魅不羁起来,毫无预兆整个人俯在文辞身上,贴近她的耳朵轻声细语“本王还真是不服了,可怎么办才好呢?”
“你咬我啊!”文辞这会正在气头上,压根就没心思关注南旧无的一举一动,沉浸在逞口舌之快的喜悦和满足当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说了句勾引南旧无的话,依旧我行我素开心就好。
“就这么耐不住性子,既然如此本王就大发慈悲满足你,呵呵。”
南旧无装起一副救苦救难的样子,勉为其难地对着文辞说着,强烈的战胜欲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弱,一点一点靠近文辞白皙的皮肤,乐此不疲献上自己的牙齿。
“南旧无你属狗的啊,要不要脸啊!”
脖子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偏偏这时候她还不能乱动,挣扎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更大更凶残的折磨,恨恨咬着牙忍受,甚至担心南旧无会恶狠狠将她的肉咬下来才肯善罢甘休。
不知悔改,还敢骂他是狗,看来还是不知道痛字怎么写,不给你点厉害真当本王是你能调戏的。
南旧无不由加重了力道,牙齿陷入光滑细腻的肌肤,口腔里隐隐约约尝到了一丝无法言喻的味道。
想着可能是血便心满意足地松口,噙着胜利的笑容退开文辞跟前,目光灼灼停留在留有他烙印的皮肤上,异常喜悦。
文辞二话不说就猛虎一样扑向沾沾自喜的南旧无,一点不松懈磨起牙齿决定报仇雪恨。可恶的南旧无,真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我要给你一百零二个差评,气死姐姐了。
毫不费力就拦截了进攻的文辞,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紧紧握着,成功避免了她不怀好意的人身攻击,舔了舔残留血腥的红唇微微邪笑,霸道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此烙印为证,绝对服从不得违抗。”
“你以为长的帅是王爷就可以胡作非为逼良为娼吗?”
手去掰那害人不浅的爪子,文辞伸腿去踢南旧无奈何自己是个小短腿,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恼得她直在原地拼命跺脚,又气又急欲哭无泪。
“这是违抗了吗?其实本王不介意咬断你的脖子”南旧无轻描淡写地说着惊悚的话,倒也唬得文辞胆战心惊,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你本就是老鸨,逼良为娼一说不成立。”
“你你你……”
太可怕了,这真是太可怕了,她怎么就招上这么个恶魔了,能不能重从再来一次,她不想被虐得英年早逝,她还没开启撩神模式,千万不能这样对她啊。
“王爷,言公子来了,在前厅等着呢!”恭敬的通报声在门外响起,打断文辞的话头。
“知道了,本王这就来。”
下一秒,南旧无就是捏着文辞的手腕离开了屋内,也不管愿不愿意带着她一同前往大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