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啊?”盈余也参与到我们俩的磕唠当中。
“我母亲是黄斑变性,是一种眼疾,很难治的一种病。”
“啊?那,阿姨还看得见吗?”我有些不忍心问出这个问题。
“右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左眼,还可以看见。”雨惜低下头去,透过微弱的灯光,我隐约看见雨惜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好了雨惜,别太难过了,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们吗?”盈余试着安慰她,结果却把自己也给搞哭了,才不过几天而已,我和盈余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雨惜,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说出来吧。”盈余顿了顿,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骗了你们,对不起,其实,我虽然不喜欢体育,但我的体育是比其他科目都要好,我喜欢跆拳道,前几天都是想要去考黑带四段,但是每次都没有轮到我,今天早上,我差点迟到,是因为我考完了,但是证书还没拿到,程炆答应我,帮我去拿证书,我觉得不能麻烦他,就自己去拿了。”
“盈余,那你证书拿到了吗?”我问她。
“拿到了。”盈余吸吸鼻子,朝我笑了笑,继续说:“我这个心事算是了结了,不过小诺,我看你在写军训作文的时候好像…情绪不太对,你怎么啦?”
“我…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我在八岁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生,我叫他枫枫,我们每天都会在花园里相见,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一天,他送了我一块表,然后跟我约定,大学一定要上瀛胜,我答应了他,他就再也没有和我见面过。”
“那他送你的那块表呢?”雨惜眨眨眼,止住了泪水,问我。
“就是我平时戴的这块。”我举起手腕,给她们看。
“小诺,你肯定会找到他的。”盈余不知道该怎么鼓励我,只好这么说。
“对啊,我也相信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但是他没有来见我。”我吸吸鼻子,苦笑。
“……”雨惜和盈余面面相觑 ,感觉我的心事才最难解决。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了,你们做好准备吧。”**草的结束了这个话题,熄灯躺下了。
我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往事如同流水相拥而来,枫枫,你在哪?我的思绪理也理不清,搞得我头疼。
“诺诺,我会在瀛胜等你,你一定要来哦!”这句离别前的约定,久久的霸占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就带着这些纷乱的思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宿舍全体请假,眼睛都是红红,我和她们都觉得难看死了,不想见人。
我和盈余雨惜在宿舍里窝了一天,啥也没干,就是聊天,聊从小到大的囧事,从小到大的趣事等等等等。
至于吃的嘛,大吃货雨惜全程提供!什么乐事薯片啊,嘎嘣脆啊,呀土豆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