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揉了揉太阳穴,这一点简直跟李清柔一模一样:“不知道哥哥又有什么事?”
李言瑾,也就是李言蹊的哥哥,一脸傲娇(划去)地说:“今日出去,不小心又被几个纨绔子弟扔了手绢香包,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来找妹妹。”
李家有二美,大美李言瑾,是长安城中,每个女子的意中人,二美李言蹊,是长安城中,一般男子的意中人,至于还有一半,当然是中意温锦华咯。
“哥哥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嫁人了。”李言蹊一脸家有哥初长成的模样。
“什么!你居然这么狠心,这么快就想抛弃哥哥。”李言瑾半捂着脸,伤心欲绝地说:“想当年,你才两岁,便成天叫着哥哥抱,哥哥抱,还说要陪哥哥一辈子,可现在呢?巴不得哥哥走!”
“我的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说吧,是零花钱又不够了,还是哪家少爷又嫉妒你,背后说你怪话了?”李言蹊强忍着把李言瑾扔出去的想法,假装心平气和地说。
“最近哥哥我实在是夜不能寐,日日失眠,用了很多办法都是这样。”
“说人话。”
“芦桧坊上了新的护肤品,我没钱买。”
“一百两可够?”李言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当然够,那哥哥我就不打扰妹妹办公了。”李言瑾接过银票,跑回了自己的瑾泉园。
次日,翰林院。
“李学士一日不见又精神了!”有同僚抱着不怀好意的笑向李言蹊打招呼。
“这些人是眼睛瞎吗?没看出来我眼睛下的黑眼圈吗?”李言蹊一边想一边走。
“哎呀!李学士,恭喜恭喜啊!”又有一个同僚走过来打招呼。
“诶诶,给我站住。”李言蹊拦下这些同僚,“刘学士,为何要祝贺我?”
“李学士难道没有把定亲放心上?”
“什么定亲?”
“李学士心里难道不清楚,还是不愿意承认啊?”
“妈了个巴子的。”李言蹊来不及换官服,连忙骑上马,“驾——”地一声便没有了影。弄得刘学士一脸懵逼。
“惠兮!”李言蹊怒气冲冲地进入家门,叫着管家的名字。
“少主,奴婢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有什么大事吗?”
“婚姻是怎么回事?”
“您难道不知道?昨日您不是见到温少爷了吗?”
“什么!我靠!我绝对不同意这件事,趁现在还没有下聘礼,快点退了!”
“这件事您还得跟家主说。”
“我爹呢?”
“主君自然是在墨松院内。”
李言蹊匆匆跑去墨松院,不等丫头通报,便闯进了柳墨的房间。
“爹!”
“怎么了?我的乖女儿,现在不在翰林院好好办公,怎么跑回来了?”
“爹,婚约的事情我绝对不同意!”
“我看了那孩子的,长得不错,应该挺合适你的。”柳墨优雅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个花瓶,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撒娇的主君。”
“你这孩子呀,去跟你母亲说吧。”柳墨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事我做不了主,去找你娘。
李言蹊一边走,一边想:这还是不是亲爹了。
“妹妹!”李言瑾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地走过来。
李言蹊目中无人地走过。
“妹妹,哥哥都知道了,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李言瑾故作高深地说。
“什么办法?”李言蹊挑了挑眉。
“你过来,我悄悄给你说。”
李言蹊无奈地把耳朵凑过去。
“怎么样?”
“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