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好几种苗疆女子的领头人接二连三的弹起身子,直冲澹台善于而去。
澹台善于不用任何武器,只见她将云袖反复挥动,就与这些苗疆女子打斗起来。
可没过多久,这些苗疆女子通通被她击倒。下面的苗疆女子见大事不妙,立刻对她下蛊。
奈何澹台善于不仅武功高强,还善于解蛊,这些苗疆女子所下的蛊,根本就困不住她。
放眼望去,这些苗族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今日到场的就有好几十种分支,其中人数叫多的有长裙苗、白苗、西苗、长脚苗、花苗、喜鹊苗、尖尖苗、锅圈苗、青苗、短裙苗、红苗、松桃苗、东苗、歪梳苗……,每一个分支都穿戴着自己的头饰和服饰。
看到这些苗族五花八门,什么种类的都有,齐振阳便来到了人群中间,本想凑个热闹,于是就好奇的问道:“你们都说‘陈经’是属于你们苗疆的,那我想问问,你们的分支那么多种,又是哪一个分支的呢!”
长裙苗的领头女子放声回道:“苗疆的分支形形色色,可这‘陈经’,多年前它最先落到我们长裙苗的手里。”
长裙苗的领头女子正说着,白苗的领头女子就立刻站了出来,反驳道:“不对,当初是我们白苗先得到的。”
尖尖苗的领头女子也跟着说道:“我们尖尖苗的苗后说了,是属于我们尖尖苗的。”
每一个分支的苗族都说‘陈经’是属于自己的分支,这可让澹台善于给气坏了,澹台善于回道:“这不是在无理取闹嘛!难不成这‘陈经’还都到过你们每个分支的手上不可了。”
澹台善于与这些苗疆的领头女子纠缠不休,在不远处,左承泰和上官无忧也正好路过此地,看到这边有很多的人群,左承泰便对上官无忧说道:“上官姑娘,那边好像很是热闹,不如我们先歇歇脚,过去看看。”
上官无忧抬头望去,人群果然很多,于是回答说道:“也好。”
于是,左承泰便和上官无忧先后下了马。上官无忧身上披着如丝般的披风,与左承泰并排着正向人群中走去,也挤在了人群里。
此时,齐振阳正好给众人出了个注意,并大声的对所有人说道:“既然你们苗疆来了这么多人,都指定‘陈经’是属于你们苗疆的。那敢问一下,这‘陈经’它最先出自哪里。”
周围的苗疆女子纷纷回答:“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出自陈国了。”
齐振阳又继续说道:“你们都说它是出自陈国,那又有谁见过,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喜鹊苗的领头女子回道:“它是由一本谱曲和一本剑谱合并而成。”
齐振阳朝喜鹊苗的领头女子走了过去,问道:“那这谱曲您是否听过,它什么样的曲子。”
喜鹊苗领头女子继续回道:“此曲谱正是我们苗疆的芦笙舞的舞曲。”
澹台善于一听,当场大怒起来,冲着喜鹊苗的领头女子说道:“胡说八道。这谱曲本座每日都在弹奏,是不是芦笙舞的舞曲,本座早就一清二楚,本座看你是想这‘陈经’想疯了。”
喜鹊苗的领头女子再次说道:“此谱曲之前本来就是芦笙舞的舞曲,后来被人改了,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的曲谱。”
澹台善于哈哈一笑,说道:“那你等今日非要想得到‘陈经’不可咯!既然都想要得到,那就要看你们能不能从本座这里将它拿走。”
苗疆的各大分支领头女子见此,都纷纷拿出各自的武器,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先后跳入澹台善于的跟前,将她团团围攻。
澹台善于与众苗疆的领头女子刚打上一阵子,突然间,几十名身穿白族服饰的白族女子纷纷腾空而来,落入了阵中,其中一名白族女子大声喊道:“那‘陈经’不是她们苗疆的,是我们大理国的。”
白族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和她同行的白族女子上阵,顿时的场上打成一片。
‘陈经’果然是在澹台善于的身上,此时正从澹台善于的怀里掉落下来。
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见此,也纷纷拔出佩剑,弹身跳入场中。
此时此刻,场上一片混乱。
澹台善于虽然是最后的胜出者,但‘陈经’早已经不知去向,到底是被谁夺走的,并无人知晓。
眼看‘陈经’已经不见踪影,齐振阳和白静彤最先退了下来,当齐振阳正转身的同时,正发现上官无忧站在了他的跟前。
但他却一点也认不出她来,只觉得眼前这位身穿红色丝绸的女子很是美艳绝伦。
齐振阳好奇的多看了上官无忧几眼,随后便于白静彤等人离开了。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齐振阳和白静彤几个住进了附近的客栈,打算逗留一晚,明辰一早再赶路。
他们刚进入客栈,在饭桌前坐落下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发现左承泰和上官无忧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随着一些镖徒。
上官无忧和左承泰上了楼之后,选定了一处宽畅的地方,让店小二端来许多上好的菜肴。只听见左承泰对上官无忧说道:“上官姑娘,你多吃点,晚上夜深比较长。”
左承泰这么一叫,齐振阳反复的回想着,默默的联想到了之前曾经多次解救过自己的那名男子。心里不由得失声问道:“上官姑娘?莫非我教她武功的那臭小子,真是个女的。”
齐振阳想到这里,也只是凭空猜测。至于从曼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一点也认不出上官无忧来,更不知道坐得离自己不远的这名女子,正是螺旋教前任教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