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云师太消耗了几层的功力,这才让红教主缓过神来。红教主发现晴云师太正在拯救自己,便开口问道:“师太为何要救本教主。”
晴云师太没有多想,就直接将红芩教这次召集天下英豪之事,全部告诉了红教主。
红教主一听,立刻回道:“也罢!‘陈经’原本就不属于我红芩教的,让你拿走也不碍事,只要别让它再次落到从教主手上就行。”
“红教主此话怎讲。这‘陈经’它自华山派丢失以后,不都一直是在从教主的手里吗?”
“师太也许还不知情,今日本教主就不妨直说了。当初各大门派闯入祁连派时,是本教主的情夫先得到‘陈经’的,后来才是从教主杀了本教主情夫,夺走了‘陈经’的。
至于本教主的情夫是哪个门派的掌门人,本教主就不必讲了,此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就让它永远成为一个谜吧!”
“既然红教主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情夫是谁,那贫尼也不必再追根问底。相信此事,就连从教主也不知情。”
晴云师太刚说完,红教主就立刻摇摇头。
过了片刻,晴云师太才真正的把即将发生的事告诉红教主:“有个不好的消息,贫尼真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您。”
“师太但说无妨。”
“那您一定要撑住。
从目前的状况来判断,您的功力几乎已经全废了。此时与武功平平的小白没多大差异,只怕您今后不能再统领红芩教了。”
“此事在本教主走火入魔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了。先捡回一条老命,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红教主只要从此放下屠刀,重新研究另外的一门武学,说不定还能练到和之前的一样。”
“重新研究武学,哼,谈何容易。”
“红教主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万万不可这样就放弃了,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师太有心劝本教主,只怕本教主已经力不从心,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说到这里,晴云师太和红教主就地叙了一场,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此时,晴云师太正站起身来,对红教主说道:“那红教主就先休息,好好养身子,贫尼告退。”
晴云师太正准备要离开,红教主就立刻吩咐身边的专使:“好身送师太出去,让长老们将‘陈经’交给师太。”
专使回了一声,就引着晴云师太出了关口。
晴云师太回到教堂,引路的专使立刻向红芩教的各位长老拱手说道:“诸位长老,教主方才说了,请长老们立刻将‘陈经’交与‘紫阳宫’的师太。”
几位长老一听,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几人愣了许久,任然没有动静,专使再次说道:“回诸位长老,教主说了,请长老们将‘陈经’交与师太。”
这才有一位长老站起身,慢悠悠的绕过身后的屏风,好半天才拿来一本秘籍,来到晴云师太跟前,将它递给晴云师太。
当晴云师太接过秘籍,将它打开,连续翻了几页,认真地看着。又从最后面再翻了几页,发现秘籍不对劲,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秘籍不对,它是假的,不是‘陈经’,别的秘籍贫尼或许认不出来,可是‘陈经’,贫尼还略识一二。”
听到晴云师太这么一说,领头的长老立刻向拿来秘籍的长老问道:“严长老,让你去拿‘陈经’,你为何拿本假的呢!”
严长老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
严长老半天说不上来,就在紧要关头,螺旋教的从教主站了出来,大声对领头的长老说道:“红芩教的秘籍,终归是红芩教的,怎能轻易落入他人之手。”
领头的长老一听,便朝着从教主反驳说道:“从教主,‘陈经’落不落入他人之手,是我红芩教的事。我们教主都说转交,与你有何相干。”
“这‘陈经’原本就是红教主从我螺旋盗回来的。怎能说与本教主不相干。”
领头的长老一听这话,一下子火气便上来了,指着从教主厉声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等立刻将你赶出去。”
从教主回道:“就凭你,想把本教主赶出去,你也不看看,现在的红芩教到底是谁说了算。”
领头的长老更是被气得原地打转,别说有多生气,大声命令红芩教的弟子,说道:“把他拿下。”
领头的长老刚说完,只有一半的弟子拔出佩剑,另外一半却无动于衷。
从教主见此,便朝那些没有拔剑的弟子喊道:“将他拿下,他这个首席长老已经做到头了。”
此话一出,之前那些没有拔剑的弟子立刻拔出佩剑,就连一半的长老也都跳起身来。
领头的长老见他们如此的跟自己过不去,指着这些被从教主所指挥的同门,气呼呼的说道:“反了,你们一个个都反了。”
没等领头长老说完,从教主就严厉的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上。”
只听得一声令下,红芩教的上上下下,立刻变成了两派,互相残杀。
这种局面真是让其他门派难以理解。
看到红芩教的内部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各门派的掌门人,以及弟子,都先后退了出去。
等教堂里的人群都纷纷退得差不多了,晴云师太就发现了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见到他们,连忙走过来,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白静彤几人被问住了,几人相互看了看彼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晴云师太见他们无话可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从门外走了。
见晴云师太离开了,白静彤连忙朝素娴使了个眼神,二人也跟着走了。
齐振阳和邢玉莲,随着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