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几个时辰,齐振阳和素娴并没有获得较好的猎物,而是只捕了几只山鸡,尽管只是山鸡,但二人已经很高兴了,提着山鸡就回来了。
没过多久,香喷喷的山鸡就开始考好了。齐振阳先是撕下了一块最好的,亲手递给了白静彤。还不停的叮嘱她说道:“慢点,小心烫。”
邢玉莲见自己的师兄对白静彤很是贴心,心里面顿时觉得酸溜溜的。
素娴似乎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从烤熟的山鸡上面撕下一块递给她,并且说道:“玉莲姐姐,这块很不错。”
那见邢玉莲根本不领情份,而是回答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素娴回道:“我不能吃这个。”
素娴见邢玉莲许久不接,于是便又递给了齐振阳。
齐振阳转头问她:“你怎么不吃。”
素娴回道:“方才我在路边摘了几个果子,我吃果子。”
齐振阳大概是忘记了素娴是佛门弟子,还一直追问,白静彤连忙解释说道:“素娴师妹是出家人,不能吃荤。”
这下齐振阳这才突然醒悟过来。
等到了夜深之时,几人快困得不行的时候,素娴坐在了中间,白静彤和邢玉莲分别靠在她的左右两边。然而齐振阳,就靠在树根下。
几人就这么的度过了半个夜晚。
天亮之后,几人纷纷醒了过来,这时火堆已经完全熄灭了,各自收拾着行李,准备开始上路。
在路上,齐振阳突然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你还记不记得,这次的徒行,似乎也跟上次咱们的一样,只不过这次多了她两而已。”
白静彤望了望旁边的邢玉莲,没有回答齐振阳的话,只一直默默的低着头往前走。
然而邢玉莲,似乎很不愿意听到齐振阳对白静彤说的这些话,却有意的用自己的胳膊撞了白静彤一下,嘴里“哼”的一声,自己加快步子,往前走了。
齐振阳已经看出了邢玉莲的心思,便有些生气的对邢玉莲说道:“你无缘无故,为何撞白姑娘。你在跟谁生气,不想去你就回去,不会有人拦着你。”
邢玉莲立刻反驳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去,这一路上我已经受够了。当初是谁让我来的,现在又赶我回去,出尔反尔。”
“当初是我让你来的没错,可我是让你跟着大家一同去红芩教,可不是让你来了之后,在半路上摆脸色,你摆个脸色,是给谁看。”
白静彤呆在一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素娴见师兄妹二人正在争论,便上前劝说着齐振阳:“振阳哥哥,你就不要再说玉莲姐姐了,其实她心里已经够难过的,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整整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齐振阳几人总算已经到达红芩教。
等到达的时候,红芩教集结各路武林人士的大会已经开始了。
在红芩教的教堂里,挤满了人群。几乎哪个门派的,都有弟子参与。但唯独不见红教主本人,大会也是由她属下的长老们来主持的。
齐振阳几人刚刚进入教堂,齐振阳就已经被从曼容给盯上了。
在教场中,只听得清源派的掌门正对红芩教的长老们说道:“红芩教的各位长老,红教主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这是要让各路英雄豪杰等待多久。”
其中一位长老说道:“曲掌门,在下之前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我红芩教教主身体抱恙,只能留在寝殿里修身,不能前来面见诸位。”
曲掌门又道:“可不是说,只让她来见大伙一面嘛!难道见大伙这一面,都有这么难。”
“请曲掌门遵守红芩教的教规,不要为难我等。”
就在这个时候,齐振阳发现,螺旋教的从教主已经偷偷的离开了现场。
齐振阳心想;他会不会是方才听说红教主正在寝殿里修身,所以想去找红教主。不行,我得跟出去看看,或许‘陈经’一直在红教主身上也说不定,更不能让他将‘陈经’弄到手。
于是,从教主刚出去没多久,齐振阳便悄悄的跟了出去。
快要跟到寝殿的时候,从曼容突然出现在离寝殿不是很远的地方,不仅伸手拦住了从教主的去路,并且还问道:“爹,这里是我师父平时休息的地方,您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从教主推开从曼容的手,说道:“爹有事要见你师父,所以就过来了。”
“爹,我师父她现在不在这里。”
“那你师父她现在在哪里。”
“我师父她正在闭关,一直没有出来。”
“原来那几个老家伙,说的都是假话。”
“爹,你找我师父,真有重要的事吗?倘若很重要,那女儿就让专人们进关通告师父。”
从教主一听,连忙叫住:“别,千万别,为父现在就回到教堂去,千万别让人知道父亲来过这里。”
从教主说完,便撒腿走了。
从教主刚从齐振阳的身边插肩而过,可把齐振阳给吓坏了,从教主虽然没有发现齐振阳,反倒被从曼容给发现了。
从曼容纵身一跃,突然间落到了齐振阳的跟前,齐振阳似乎已经习惯了,此时也不再惧怕她,而是一如往常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本姑娘已经等你多时了,今日看你还能往哪跑。”
“你以为现在我还怕你吗?”
齐振阳说着,就立刻拔出佩剑,上前与从曼容开始打斗起来,二人还没打上十几个回合,从曼容突然说道:“臭小子现在还挺厉害的嘛!想必是回去之后,又学了些剑法。不光是剑术比之前快多了,就连功力也增强了不少。
这里容易被人发现,有种就跟着本姑娘去外面。”
“去就去,谁怕谁。”
齐振阳刚说完,只见从曼容弹身一跳,就已经翻墙而去,齐振阳不假思索,就跟在她的身后,翻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