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眸中墨色深了深,盯着我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停下脚步,他淡淡说。
“你知道的不少,加上先前看到的一些,足够我杀你第二次的理由了!”
说完,那柄刚才还被他背在肩上的黑剑已经直直抵在我的颈间。
我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只觉脖颈上如罩寒霜,便有点湿濡顺了锁骨滴落而下,恰巧凝于心房处。
他,果然对我起了杀意。
唐璇琳“你不想顺便拿了那东西回去?”
唐璇琳“季迟或许会更加满意你必行的收获。”
我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筹码便是边伯贤自他们手中带走的那样东西,你只是上次他倒真的存了想以我为诱饵引出边伯贤的念头,如今那想法是不是在我顺利逃脱后发生了改变,我却不能笃定。
“原来你还不知道……”
“边伯贤,失踪了。”
“所以……你也不必活着。”
景飒忽然出口的字句如同一桶冰水从头灌下。
我诧异的瞪大眼睛,盯着他焦急道。
唐璇琳“不可能!”
唐璇琳“他一定是隐在别处。”
唐璇琳“等避过了你们的耳目自然会来找我的!”
我激动的与他争辩,惶然未觉指在颈间的剑尖又没入了一分。
唐璇琳“你找不到他,所以就编了个理由哄我主动去找他,可惜,你的算盘打的不甚好,我才不会上当的。”
我怒不可遏地别过头,不去看他眸中闪闪烁烁的幽光,只给他的做法寻了个合适的理由,这才稍稍平复下心神的动荡。
边伯贤,你说过会带我回家!
而我!
信你!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今日我再不会放你逃走!”
狠厉的语气被赌咒一般说出,景飒手间的黑剑便在下一秒以雷霆之势向我刺来……
“哐当!”
我只觉眼前一片刺目火光晃过,接着,身体便以不能控制的势头向后急急跌去,撞上后面的粗壮树干后重重砸在地上。
白贤.“景飒,好久不见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如玉珠坠地,清清静静地响起,我极力支撑脑中仅余几丝清明,循着月光抬起头————那一袭曳地乌衣衬得他身形修长,从这里看去,整个人似乎浸在昏黄的月光中,带了种飘逸却肃杀的气质,与景飒周身散发的寒光对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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