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溟洛走入房内,倚在门上。他看着他们牵着的手,眼中又似幽怨,又似生气,让不知道的人看了,绝对会以为他们俩是一对,而顾如墨是第三者了。“一口一个墨,叫的真亲密啊~你这几天,就为了他欺骗我?”
南宫赤末颤颤巍巍的依靠着顾如墨,听了他的话,又像懒得解释,闭上了眼睛。
“我累了,冷溟洛。你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不奉陪了。”接着,便虚弱的倒在顾如墨怀里。顾如墨看着他的眼睛,直到他神情恍惚,才抱起南宫赤末向房间里走去。不得不说,作为先天拥有魅术的顾如墨来说,魅术显然比后天练习魅术的冷溟洛更精湛。
冷溟洛看到,听到,脸上的笑容更冷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虽然,对于他来说只是两个小孩子 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不爽,很想……揍人一顿!
于是,当他又一次想下山时,洛基嚎了,“主人,您已经把所有强大的闲散势力都消灭了……”冷溟洛就破天荒的开始生闷气。
屋内。
顾如墨用手扫了一下南宫赤末的额头,沉睡中的南宫赤末开始慢慢变回来。顾如墨也在那同时吐了血,血迹顺着嘴角流下,他却无动于衷。
“对不起,我……你理解我吗?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我曾说过相安无事,可我想毁约了……我想……做你的爱人。”顾如墨擦擦嘴角的血,轻轻拍了拍床上熟睡的人儿,然后飞跃出去。
当南宫赤末再次醒来时,便见到冷溟洛正闭着眼,坐在她面前。
“醒了?”
南宫赤末醒来后看见自己的黑发,摸了摸脸,以为是冷溟洛帮她治疗好的,又见到他的倦容,深感自己的话不合适,“谢谢,那之前我说的话不算数。”
冷溟洛本想费一些功夫,但听她这么说,浅笑,“既然不做仇人,那便做情人吧。”
南宫赤末感到惊讶,“为什么?”她知道冷溟洛此人不近女色,从他接触的人都是男人来看就知道,所以……事反常必有妖!
“我现在就缺两件宝物,得到这两个宝贝,我就可以穿越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古代度蜜月。”
南宫赤末的心里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他功力到底有多深?这整个界域都只有一名界主可以穿越,还要费一些功夫,他竟然这么轻松说出这种话?当然,蜜月什么的直接被她的耳朵忽略了。
心底的心情复杂,南宫赤末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什么宝物?”
冷溟洛邪魅的笑了,他就知道她想跟他度蜜月,但他不知道南宫赤末现在肠子也悔青了,“玉毒眼和活火清身岩。”南宫赤末歪了歪小脑袋,玉毒眼她上次取一个好色的毒王项上人头时拿了不少,但她并不想给他。活火清身泉她倒听说过,也曾喝过,那是个好东西,至于活火清身岩……没听说过,更没见过。
“那个活火清身岩,你准备去哪里找?”冷溟洛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回答,“有高阶妖兽看守的灵火山,还要是活的灵火山。”
“现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火山真的很少了……”
“我们现在就出发。”
“啊?现在?”
“嗯,去收拾一下东西。”他可是迫不及待要和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家伙结婚了呢,自从见到那个狐耳,他突然开始害怕眼前这个小丫头抛弃他,选择那个人。
“哦。”她现在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抽风。不过,怎么有种小绵羊进了大灰狼陷阱的感觉?
其实,当之后末小绵羊就会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对的了。
当风一般走上路途,她才发现顾如墨不见了,手链里空荡荡的,不由皱眉。但她不知道,当某只大灰狼看到她一直看着手链发呆皱眉,就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催命运。“手链给我,我帮你保管。”
“啊?”南宫赤末呆萌的回过神,才反应过来手链被抢走了,“冷溟洛,你把手链还我!”
冷溟洛周围的气息骤然变冷,“为什么要还你?是你觉得这个手链的样式好看呢,还是……通过它来想念某个人?”
南宫赤末心里飞过一万只mmp,但还是小脸谄媚的讨好,鬼知道这只变态又抽什么疯,反正把他的毛撸顺了不迁怒于她就行了。
他们坐的坐骑是一匹独角飞马,此刻正在空中飞,原本是匀速飞行,她不知道是冷溟洛动了手脚让速度更快了,风刮的南宫赤末小脸生疼,话还没说完就贴紧了冷溟洛的背,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冷溟洛的腰。冷溟洛的心情出奇的得到了缓和,温柔的看着把整个头都埋在他衣服里的小丫头。
此刻南宫赤末心里只想着: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
到了一处灵火山,里面的熔岩快要喷涌而出,扑面而来的炙热让南宫赤末小脸通红,她小眼转转想看冷溟洛的糗样,但发现人家竟然很悠闲,很悠闲的,在闭目养神……
他故意的吧!欺负她没有练气护体吗?话是这么说,但某绵羊还是没脾气的往冷溟洛身边靠了靠。
“呦,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哥哥度蜜月去啊?”
去你的蜜月!她只是热而已。
冷溟洛突然神情一凛,拉着南宫赤末的小手飞进一个山洞,然后下了一个禁制。
“大哥哥,怎么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装嫩还是必要的。
“没什么,一个妖兽。”
与此同时,一个一身白袍,衣冠诀诀的少年急躁的在灵火山附近飞,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怎么会,我明明感受到九妹就在这里……”
bingo!此人就是南宫芜!他此刻要是知道自己被亲爱的妹妹当成妖兽,恐怕要吐血!
“我说,老五,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她又不是老南的心头肉,找她干什么!”
“你懂什么?”无论她受不受宠,她永远是自己的九妹妹!
旁边一个一身红袍的少年,嗤笑了一声,“咱家的姐妹,有几个是去当了富家的情妇后还能回来的?”
“不!我不信她是那样的人!她才七岁,怎么会……”
“怎么不会?只要是南宫家的女人,没几个清纯!”
南宫缌的话让南宫芜跌坐在地上,“是我没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