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雨躺在床上,对刚刚的事情可是还没有回过神来。她越来越觉得她以前一定是见过官月的!只是可惜她想不起来了,卿雨伸手碰了碰嘴唇。官月可是吻了自己两次啊!卿雨完全就把睡意给抛掉了,她现在的心脏还不停的跳动着。“我不是在做梦吧……”卿雨不敢相信自己,卿雨对官月是这的喜欢上了。
而另一边,官月独自坐在了一颗古树前旁边还放着一坛红娘子。独自笑着拿起酒杯喝起了美酒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官月自言自语的一句话,让他回忆连篇。尤其是,那个微笑——这是他见过笑的最漂亮的女孩。
“你们!不许无理!他是我的人!”这句话一直在官月脑海里回荡,甚至让他忍不住想笑。
夏日的炎热被这晚风清凉给降下,江风一遍一遍的吹来。官月一直不停地在喝酒,以至于他忽略了一件事情……
慕思和墨尊一起离开,跟她一起在一家巷子深处不起眼的药店铺前停下。“到了!阿尊谢谢你!”慕思皱着眉头露出一丝苦笑,墨尊弹了一下慕思的额头笑着摇摇头。两人一起敲了敲门,却传来了一位老妇人的嘶哑的声音。
“敲什么敲!没看见关门了?”妇人拖着嘶哑的喉咙,对着门前就是骂了一声。
“秽!”慕思一说这句话,老妇人忽然没了声音。“唐泽!”慕思又补了一句,原来墨尊跟官月一起去搅唐泽府的时候,趁着官月先走拽起唐泽念问了有关秽的事情。知晓了在这里就有一位老妇人,她可算是老手了。不过金盆洗手不干好久了。
“哼……还真来了?真是害死老娘了!嫌我命长!”老妇人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进来吧!”老妇人身穿富裕样,慕思和墨尊都注意到了老妇人手上习武的老茧。慕思主动牵着墨尊的手进去了,墨尊又惊又喜。
“来就来,带上自己夫君来作甚!万一是严重了,可别在我这边跪着不走!”老妇人给了个眼神墨尊,这让墨尊下意识撇了一下慕思的表情。
“怎么称呼?”慕思没有反驳妇人的话,只是忽略掉依旧是牵着墨尊的手。
“叫我冯夫人就可以了,来了就赶紧做正事吧!把衣服脱了!小子你去大院把门后那两注香取下来,再把那两缸水给我各取一碗拿来快点!”冯夫人叫了一声,马上吩咐墨尊。她用一根玉筷子把长发别了起来,让慕思直接把衣服脱了。“哼,小姑娘挺聪明的,知道用狼毒和秽草。你可知道这都是毒药?还没人能身上有秽还能活这么久,最多也就两三年。看你这模样——怕是有些年头了吧?”冯夫人用手摸了摸慕思腰上秽的伤口处,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有些日子了。”慕思简单的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贵人相助啊?看你这样子怕是用过什么药草吧?头发没白,容貌未老去……身手还不错,没有特别严重的。”冯夫人自言自语的时候,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了。
“有个老头说,我活不过能看雾凇的日子了。”慕思笑了笑,冯夫人眼睛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看你造化!”冯夫人让她把衣服换了,着手开始准备了。“过程有点痛苦,反正对你来说问题不大。让你夫君快点!”冯夫人看了看门外吼道。
“好!”慕思笑着说道。
“东西我拿来了!”说着,墨尊把东西拿了过来。冯夫人也端来了草药。
“取个东西那么慢,想让你娘子在痛苦久一点嘛!”冯夫人又给了个眼神墨尊,慕思已经躺在竹椅上了。“一会给我抱住她,一定要抱紧了!”冯夫人严肃的说着,拿起绳子绑住了慕思的脚。就在慕思不知所云的时候,墨尊死死的抱住了慕思。冯夫人使了个眼神给墨尊就一刀子下去了,“啊!咳!”慕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声惨叫足以证明是有多痛。
“抱紧了!”冯夫人一说,墨尊皱着眉抱紧了慕思。慕思开始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种痛,死死的握住了墨尊的手臂。冯夫人用刀把秽的伤口割开塞草药进秽里面了,慕思咬紧牙关随后便没有喊一声疼。掐住墨尊的手也松开了,但是疼痛是可见了。慕思全身都在发抖,冷汗也已经渗透了衣裳。额头的青筋暴起,墨尊很是心疼慕思。他看着慕思的后背——不是疤痕就是秽侵蚀的痕迹,墨尊皱紧眉头抱住疼的不停发抖的慕思,那种滋味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