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客栈吱啦一声开了门,一袭白衣猎猎出现在门口,客栈里的众人气息都为之凝固。
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白衣人身旁的绯衣男子,但白墨行却对那人移不开眼。
杜风沉进来后相相有人抱拳寒暄几句,走到白墨行处。
花间垂了眉眼,他才从桌前站起身转了眸子看向杜风沉抱拳问声好。
“掌柜,要两间房。”杜风沉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只见掌柜露出一丝歉意。
“实在不好意思啊客官,只剩下阁西的最后一间房了。”
杜风沉转向花间璃“那今晚有劳花间兄同我挤一间了。”
只见花间点了点头,没有其他意见。
“慢着!”白墨行接过小二手中的一壶酒放在桌上倒出一杯走到那二人面前“我白某愿将客房让出来供二人方便。”
杜风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多谢白兄。”说完小二便引着二位去房间。
花间璃理所当然地住了白墨行的那间。他将行李放在桌上,然后打开,里面有件儒袍和些药草针灸。
他脱下了身上的绯衣,光滑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这时客房门突然被打开,白墨行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青丝垂股,肤如玉肌弹吹可破,下身只有一条松垮垮的亵裤。
花间道是从容,拿出一个未打开的包裹走到门前递给白墨行道了句“多谢医师”。
在靠近的距离中,白墨行撇到在花间耳垂后有一缕白发,这好像被花间发现了,换来的是他的微微一笑。
“白兄才过弱冠没几天,而我却是过而立之人了。”花间璃缓缓地将房门关上,白墨行看着他一点一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他踟蹰了半分,还是走了,去了临琅的客房。
方安雅自是不知白墨行已腾出了自己的房间,她走到花间璃的房门前扣了几声,见里面人无任何回应便顺手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人皱了皱眉,正披上墨色的儒袍,转头,英气逼人。方安雅到抽一口凉气匆匆地离去。
临琅睡在床上,白墨行往桌子上扑了层被子直接裹着睡。这一晚相安无事,但白墨行的睡意还是很浅,仿佛警惕着意外发生。
顷刻间一袭黑影从窗外略过,本想着无事发生又何惹是非不去理睬,可一想到那个方向是来自花间房间的,便安不下心来。
一路上秉住了自己的内力,小心翼翼跟在那人身后,直到他停下来白墨行才寻了个树荫遮着自己。
月光洒在一人身上,他缓缓转过身对着自己扇了扇,白墨行见那身衣装知是杜风沉。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担心你一个人。”花间璃离杜风沉的距离并不远却可以从语气中听出几分威胁。
“是来监视的吗?”继而杜风沉合上扇子莞尔一笑,“花间神医不必护地那么紧,倒是你自己可有兑现?”他走近花间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嘴角上扬。
花间微微撇开头,笑意的眼神中有几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