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不知此次皇上让我们进宫所谓何事?”李浠琳还是有些疑惑,如若是召白初入宫,那倒没有什么奇怪。但竟然召她也入宫。
“是为接待公主的宴会。”黄公公答道。
李浠琳豁然开朗似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到了宫门,就不能坐马车了,只能步行去招待公主的闲月阁。李浠琳和白初十分淡然地走着,黄公公在前面领路。
白初见李浠琳一路上东望望,西看看的。倒不像是去皇宫,更像是和他一起在游山玩水。终于白初咧着嘴笑了,“夫人不是来过皇宫的吗?怎么如此好奇的样子。”
李浠琳看着华丽的建筑,悠悠地说道“以前进宫总觉得宫里规矩多,走路都不敢斜视,因而却从未仔细看过皇宫的景色,今天看着却觉得皇宫的确极美。”
白初微愣,“那今天夫人怎么欣赏起了皇宫的景色呢?”
“因为有你啊,我就不怕了。”
白初温柔地对李浠琳笑了笑,牵着李浠琳的手。
“王爷王妃里面请。”黄公公待在了闲月阁的外面,还未进去,就听见里面的公公说着,“河间王夫妇到!”
两人携手进来,羡煞了旁人。
李浠琳见到参加宴会的大多数都是世家的公子,以及所有的皇子甚至太子也在场。李浠琳想起那公主看白初的眼神,有些不安。她抬头低声地对白初说“这场宴会是为匈奴公主准备的吧!”
白初点头,“嗯”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李浠琳拉着白初在一旁坐下,她看了看四周,显然公主还没有来。她正想和白初说话的时候,太子却走了过来。太子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笑着,“恭喜河间王得胜回来。”黝黑的瞳孔像是无尽的深渊,让人琢磨不透。太子若有若无的将视线停留在了李浠琳身上,还未开口,“多谢殿下。”白初端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后,陆陆续续的有很多人来给白初敬酒,而那匈奴公主却迟迟不出现。
这场宴会倒像是白初的庆功宴一样。
许久,李浠琳见白初已经喝了很多了,脸颊上也染成了红色。“没事吧?别喝了。”
白初似乎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但似乎又十分清醒,“没事,这些大多都是朝廷上的官员,不好拒绝。”
李浠琳看着白初有些无奈,“别喝了。”
白初轻轻地揉了揉李浠琳的头发,“乖,听话。”
李浠琳实在不忍心,可来敬酒的人又确实很多。李浠琳狠下心来,抢过白初手中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替他喝。
白初还未来得及阻止,诺言娜便拍着手,高声地说道,“河间王妃不愧是女中豪杰啊!”一时之间,闲月阁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匈奴公主的身上。
“早就听闻王妃武功高强,不曾想酒量也不错哦!”
“不如今天本公主就和王妃比比酒量如何?”
“公主这是笑话我了,我一介弱女子,怎能和公主相比?”
李浠琳由于刚喝了不少酒,有些头晕脑胀,手虚扶着太阳穴。
那匈奴公主不屑地笑了笑,“既是一介弱女子,那又怎配做河间王的王妃呢?”公主的声音很大,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话里满满的讽刺。
“公主此话何意?本王的王妃岂容你来置喙?”白初显然有些恼怒。
但那公主笑得更明媚了,白初似乎有些心慌,扶着一旁已经醉了的李浠琳。
“正好,今天皇帝陛下和我国的使者也在,本公主已经选好了和亲的人选。”
“皇上,我夫人醉了先行回府了。”白初似乎知道匈奴公主想说什么,突然想走了。
“王爷别急嘛,我还没有说完呢!”诺言娜邪魅一笑。白初有些心慌。
“那个人嘛,就是河间王!”
白初虽然知道诺言娜想说什么,但还是愣在了原地。在场的其他人却是十分吃惊,一时间什么声音也没有。诺言娜十分淡然地站在原地,笑着看着白初。
白初刚想说什么,诺言娜走到了他的前面,笑得天真无邪,“王爷是想抗旨吗?还是想两国的战火点燃,百姓流离失所?”诺言娜看了看白初怀中的李浠琳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