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妇李浠琳拜见皇上”李浠琳谨慎的行着礼。“免礼”冰冷的话语传入李浠琳的耳中,她知道此次定有事情发生。“谢皇上”
“听说白相遇刺了?”
“是……”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此人只应天上有,轻起朱唇,一颦一笑都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难怪白初为了保护她,宁愿自己被抓走……
“退下吧,”
“你的母亲在太后宫里,她想见你……”
“臣妇告退”
“母亲?看来是白奚落要找我,我就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哼”
“小姐……”悦语有些担心,“我去找大人……”
李浠琳皱眉,“好”不知道为什么李浠琳此时想到的人似乎只有白初了。
“母亲, ”李浠琳行了礼,刚准备站起来。“我让你站起来了吗?啊?”白奚落露出了恶狠狠的眼神,李浠琳并不怕她,只是也明白,白奚落是皇室的人,她惹不起。
“是你叫人行刺我侄儿,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呵!”
李浠琳微楞,轻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强词夺理,来人,将李浠琳这个谋害亲夫的人先杖责五十”白奚落笑了笑“你知道按本国的律法谋害亲夫可是要处凌迟极刑的,看在你叫我一声母亲的份上我们慢慢来。”
“夫人,可是太后皇上那里……”
“怕什么,皇上是我亲哥哥,太后是我亲娘。”白奚落看了一眼被正在杖责的李浠琳,轻声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啊,长得就和你母亲一个模样,都是些狐媚子,哼,不过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别以为你爬上了我侄子的床我就会放过你,呵!”白奚落凶恶的看着已经脸色苍白的李浠琳,“当年要不是你娘,我恐怕早就嫁给李道成了。也不会顶着个大肚子被别人嘲笑,我可是公主,”白奚落闭上眼睛眼角含泪,“若不是她,李道成爱的人只会是我”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以凌迟极刑”
“夫人……”
“闭嘴。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几个太监拖着气息奄奄脸色苍白的李浠琳正准备走时,
“住手!”
白奚落睁眼,“太子殿下这是要干什么啊?”
“李夫人这怕是有点狠毒啊”
白奚落看了他一眼,“这是我李府的家事,殿下也要插手吗?”
“把李浠琳拖下去!处以极刑!”
“你……给本宫住手”太子微怒,一个眼神让几个太监不知所措,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今天这件事我非要插手”话音刚落,太子便抱起已经昏迷的李浠琳走出了太后宫。刚出太后宫不久,白初就来了,看着太子怀里奄奄一息的李浠琳,白初心疼不已。
“多谢太子殿下救了吾妻”吾妻二字白初故意拖长。白初接过太子怀中的李浠琳,太子看了看李浠琳,“没事”眼中有万般不舍。“照顾好她……”“那是自然,不劳殿下关心”话毕,白初便急忙抱着李浠琳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