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嫣然话音刚落,殿内又响起一阵笑声,不如刚刚那般和乐融融,这些笑声确实带着实打实的嘲讽,就连程嫣然的母亲也忍不住拿手帕掩住嘴,谁人不知程家嫡女程穗穗乃是实打实的草包废柴,整日无所事事,不仅未继承父亲高强的武艺,就连母亲的琴棋书画也未有半点遗传,这样不懂规矩也是意料之中。
阮笙.永安“放肆!”
程穗穗手放在桌子上用力一拍,殿内郝然安静下来,程嫣然更是诧异。
程嫣然“姐姐你……”
阮笙.永安“二姨娘与妹妹莫不是住久了这将军府住傻了?”
阮笙.永安“这里是将军府,可不是程府。”
第二句她提高音量,似乎是将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她们母女二人的脸色,程嫣然与她母亲脸色骤变。
阮笙.永安“我爹爹说过,这是将军府,在将军府内,当属我最尊贵,任何人都无权利管教我。”
阮笙.永安“今日我只是做了个主位二妹妹便如此冷嘲暗讽,那明日我去指使将军府的下人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程穗穗的语气并未收敛,反而一句比一句更嚣张,仿佛一把锋利的剑刃,一刀一刀的刺在她胸口,提醒她这里是将军府,程穗穗才是主人,你们不过是暂居在这里的客人罢了。
程穗穗无趣的摆摆手,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出了大殿,她想,刚刚的背影肯定十分潇洒,可光是这样耍耍嘴皮子还不够,她得让程嫣然付出真正的代价,让她明白吃里扒外可不是个好习惯。
顾南衣“殿下,我们…”
顾南衣从墙角跳下来,走到北堂墨染身后,见他认真的看着程家那草包大小姐有些不解。
顾南衣“这程家大小姐不是说软弱无能嘛?怎么看起来有些盛气凌人呢?”
黎景书“一个无关痛痒的小蝼蚁罢了,无关紧要。”
程穗穗回到自己的住处,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幼稚了,应该骂的再好一点的,越想越气,最后又觉得好笑。
阮笙.永安“惊蛰,更衣,我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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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穗穗一身红衣出现在大街上,前世那些现在让她想来愤恨的场景离现在尚远,只能先出门逛逛,不知怎么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摄政王府,程穗穗盯着那牌匾看了好久,直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辆马车。
那车夫下了马车对程穗穗摆了摆手,语气有些不甚在意,可能是觉着程穗穗无关紧要,不比那车内的人重要,程穗穗没做好准备就被人猛的一推,好在惊蛰及时扶住了她,不然上京明日的笑话便是程家嫡女摔倒在大街,甚是好笑。
惊蛰“你干什么啊,有没有点素质。”
惊蛰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把她扶好之后就开始上前质问了,那车夫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认为自己要靠山就挺直了腰杆,程穗穗把惊蛰拉了回来,对马车内的人感到无语,也不想丢人现眼。
温晚樾“怎么如此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