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郅书这话像是领到恨铁不成钢似的,齐思钧出了门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被一个来路莫名其妙的小丫头使唤了。
几人当然不可能就在现场等着结果了,然后温郅书就被带回了将军府,蒲熠星坐在上方,温郅书与郭文韬面对面,郭文韬倒是自在,一点也没去瞧蒲熠星的表情,自顾自的喝茶,温郅书却怕的不行,生怕蒲熠星下一秒就让人把自己关押,虽然她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
“郭文韬,她是谁?”
蒲熠星最终还是没沉住气,开口询问,温郅书一听,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蒲熠星这话说的她那么像勾引郭文韬的狐媚子?
“温家的大小姐,温行秋原配夫人的女儿。”
温郅书抬起头望向了郭文韬,她自以为已经离开温家十余年,众人都该忘了温家还有个女儿,可是郭文韬怎么会知晓?且就这么告诉了蒲熠星,这与她预期的完全不一样,那她之后该以什么身份查案,与蒲熠星谈条件?
蒲熠星抬了抬眼睛,用犀利的眼神瞧着温郅书,温郅书正襟危坐,拿起茶抿了一小口,可她现在连手都是抖的,一瞬间竟然起了退缩的想法。
“我并未犯错,想来也没有一直待在将军府的理由,那小女就先走一步了。”
温郅书拿起放在桌上的帽子戴上,嘲蒲熠星与郭文韬二人点点头,就这么走出了正厅,与慌张前来的齐思钧撞在了一起,温郅书不悦的皱了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
“温小姐请慢!”
温郅书刚出了将军府就被人叫住,她一回头,见郭文韬从府中跑出来,温郅书对他并不是很有好感,毕竟他就这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且她还不知道郭文韬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
“段瑞渊与我父亲曾是至交好友,死前曾将你托付于我。”
段瑞渊便是收留温郅书的赌徒,但温郅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郭文韬会用托付二字。
郭文韬当然没指望温郅书信任自己,反正他已经将温郅书带到蒲熠星面前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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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郅书并没有立即回酒店,而是找了一家赌场,倒不是因为什么赌场有大人物,得到的消息能更多,而是单纯的因为她手痒痒了而已。
接下来的几局皆因为温郅书的出现而出现惊天反转,识趣的人失了筹码后便下了场,不认输的人还不服输的继续赌,好处却是一点也没捞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出现在赌场并且连赢好几场,自然是引起了注意,却是没有注意到她出老千,很快,就有人筹码全无,开始耍起了无赖。
“你这个贱女人,肯定是出了老千,不然怎么会局局都赢。”
赌场耍无赖的人几乎每天都会有,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温郅书慢悠悠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一双桃花眼不经意间瞥向耍无赖的人,她不像之前的人,气急败坏的与人对骂,而是静静的看着人耍无赖,倒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
“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出老千?”
楼上突然下来了一个男人,温郅书抬眼望去,来人是一个男子,一袭黑衣,带着金框眼镜,脸上似笑非笑,与蒲熠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如果说蒲熠星的冷漠是从内由外散发,让人感到冷漠就是与他融为一体的话,那这人便像是一个可爱的男孩装作大人的模样,这幅表情与他并不搭,胆很快,温郅书就不那么想了,几个大汉把一个角落中的男人押到中间,男人连眼神都没给,摆了摆手,那几个大汉就将人的左手砍掉丢出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