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反复练习了十多次，赖冠霖始终都和姜丹尼尔保持着距离，像是在抗拒着肢体接触。
姜丹尼尔关掉了音乐，安静的练习室里没有人说话。
他收拾好情绪，眼神认真的看着赖冠霖。
“冠霖，这是你的工作，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标准才行。”
“对不起。”赖冠霖微微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苛责的话姜丹尼尔一句也说不出口了，他现在只想抱着男孩说没事，哥陪你慢慢练。
但他还是没说出口，而是作出一副严格的老师的样子。
“我再教你一次。”
姜丹尼尔背对着赖冠霖，然后轻轻抓住他两只手，引导着他的动作，从小腹到胸膛再到颈部，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遗漏。
“学会了吗？”
“嗯。”
“那再来一次，练好了哥一会儿带你去吃牛肉。”
姜丹尼尔笑着拍了拍男孩单薄的肩膀，然后又去打开了音乐。
这一次进行得很顺畅，当男孩的双手贴上他的小腹时，姜丹尼尔不由暗骂自己一声假公济私，但心中又确确实实感到快慰。
姜丹尼尔想偏过头去表扬男孩，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赖冠霖近在咫尺的脸庞，因为离得太近，双方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姜丹尼尔在恍惚间只感觉到嘴唇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
那是赖冠霖的嘴唇。
赖冠霖一下子松开了姜丹尼尔，往后退了一步。
背景音乐还在继续播放，他们两人却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姜丹尼尔看见赖冠霖的耳朵从耳根红到耳垂尖。
本来是说一句玩笑话就能应付过去的场面，但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沉默着。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最后还是姜丹尼尔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今天就先练到这儿吧，哥带你去吃晚饭。”
“改⋯⋯改天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哥再见！”
赖冠霖语速很快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就拿起包疾步走出了练习室。
姜丹尼尔站在原地，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嘴唇。
他一个人站了许久，然后关灯锁门，离开了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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