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冷，一遍一遍袭着白若雪单薄的身体。
地下，满是染了血的布条。白若雪倔强地把眼泪关在眼睛里，她咬牙，忍受着痛苦。
玉含擦拭着她身上的伤，心疼地不禁哭了出来。
“娘娘，疼吗？”
“不疼。”白若雪强挤出笑容，伸出白暂的玉手，为她擦去眼泪，“别告诉皇上，好吗？”
“为什么？”玉含困惑地用盈满泪珠的眼眶对向她，“娘娘为皇上挨了魔尊一掌，又拿自已的50年寿命去换皇上的命，却不告诉皇上呢？”
“剩下的日子，有他陪，已无憾。我不想他担心。”白若雪虚弱的身体不禁又一抖擞，“咳咳”嘴里吐出一块黏黏的液体，她拿下手帕，一大块深黑的血在白色的手帕上，清晰可辨。
“娘娘。”玉含连忙起身拍拍她的后背。
“伤势清理得差不多了。”白若雪望望窗外高升的明月，“玉含，你去休息吧。”
“不！奴婢要陪娘娘。”
玉含赖在白若雪身旁不愿离开。
“玉含，别任性。你若不去休息，我就陪你坐这儿，一起不休息。”
白若雪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王含只好转身离开。“娘娘，睡好。”玉含回头关切道。
“嗯。”白若雪点了点头。
“若发生什么事，要告诉奴婢。”玉含又关切道。
“嗯。”白若雪点点头。
……（玉含清理地下的
布条）
玉含离开了，凤千堂一下变得空落落。白若雪直起虚弱的身体，倒在床上。软绵绵的身体没了力气，这一天耗费了大多精力了。
只是，默默做那么多，真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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