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取代了白寻接下来要说的说。南絮狠狠的扯着白寻的头发,让白寻的头高高的仰起,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南絮“白寻,我记得我不只一次提醒过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看着白寻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南絮的眼中没有一丝疼惜。
手用力一推,将白寻甩到了床上。南絮欺身上前,粗鲁的扯掉白寻的衣服,同时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毫无预兆的的进入了白寻的身体
虽然以前的经验让白寻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惨白了脸。白寻紧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手将床单揪成了一团。
南絮“今天是她的生日,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我可以陪她一起过,看她开心,看她笑,一切都是因为你!”
南絮的语气阴冷,眼中满是狠戾,说话的同时,还不断的狠狠的扯着白寻的头发,每一下都让白寻有如坠地狱般的感觉,疼的直冒冷汗。
痛苦密密麻麻的在全身炸开。
她太痛苦了,头脑里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求饶吧。她咬唇,胸腔涌上一股热血。
罢了,就这样吧。她已经活的够不像人了,早就该明白的,她没什么退路。
又是一轮剧痛袭来,一波接着一波,她开始恨起自己身体是这般不顶用。
她想要逃,不管逃到哪里都好,只要别再受罪就行。
疼啊疼,哪里都疼。反而是死更痛快些
所有人都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活着,而她一无所有,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却活的连一个牲口都不如。
真疼啊,白寻心想。
这是一场没有欢愉,只是单方面发泄的酷刑。最后,白寻在剧痛的折磨下,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只有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才得到了一丝解脱。
看着白寻晕过去,南絮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依旧折磨着那纤弱的身子。只是望着白寻惨白的没不一丝血色的脸,南絮眼中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没不察觉的怜惜。
当白寻醒来的时候,房内早已没了南絮的身影,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白寻还是忍不住失落了一下。他的心里,终是没有自己。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立刻传来了阵阵的抽痛,白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看着床单上那一片狼籍,白寻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眼中满是漠然。对此,她早已习惯。
自从月桐离开冥陵以后,她就沦为了南絮的工具。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南絮想要,她就必须服从,无条件顺从。她反抗过,但得到的,只是更粗暴的对待。她是冥陵的第一杀手,但她在南絮的手下过不了二十招。冥陵庄主,天下第一,武林中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除了那个带月桐哥离开的男人。
那个男人永远是一副温柔的样子,带着暖暖的笑,曾经有那么一瞬,她觉的如果不是自己先爱上了南絮,她也会为了那个男人着迷。他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样,让人感觉暖暖的,他叫莫琼羽。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白寻的思绪。
白寻皱了皱眉,将纱帐放下,说道:白寻“进来。”
一个下人推门而入,走到床前,恭敬的说道:下人“庄主有令,让您接下这个任务。”
说着,递出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