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凌雨溪落入下风。那龟田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力量也是比常人大了几倍,而且还敏捷的不行。凌雨溪只是道术入门,而且是靠这几天的阴阳失衡才能和龟田交手。那落入下风也是情理之中了。
村民在混战中打死了剩下的日本兵,刚要上来帮齐严却被副官的手枪吓的做鸟兽散。毕竟谁也不想当出头鸟,何况大家都知道出头鸟是死定了的。
齐严瘫倒在地上,眼里凌雨溪的身形不断地晃动。
果然,凌雨溪体力跟不上了。齐严心中顿时有着无限的恨意,他恨村民,恨自己,更恨这个日本人。凌雨溪被打倒昏在齐严的身旁,龟田掏出了腰间佩戴的手枪,在他看来,齐严他们就像是被玩腻了的玩具,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嗷~”村里传来了一声狼不像狼,狗不像狗的怪叫,却看的一道白色的影子飞快的射向龟田。
“啊!”的一声,龟田因为剧痛丢下了手中举起的枪,转头一看,在他的面前多了一只狗。
看到狗以后龟田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副官赶紧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罐装的东西。饭团感觉到了危险,后腿半曲,准备向副官发起攻击,
副官用那个罐子向饭团喷出了一团黄色的气雾,饭团吸入之后身体开始左右摇摆。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没过多长时间。饭团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齐严知道他们这是想抓活的好回去做些什么,赶紧冲着饭团喊“你快走啊他们要的是你。”
饭团正在跟副官缠斗着,根本走不开,大佐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齐严现在根本动不了,自己可以感觉得到的就是自己肋骨断了好几根,右腿和左臂骨折了。
可能是饭团体质问题,恢复的很快,不到五分钟饭团就摆脱了中毒的现象。这一幕更让龟田欣喜,饭团身上的秘密越多,他就越开心。饭团越强大,他就越疯狂,越想把饭团带回去研究。
恢复到巅峰状态的饭团三两下就杀死了副官,扭头就向龟田冲了过去。
“砰~” 枪响了,齐严眼看着一缕鲜血从饭团的肩部流出来,红色的血在饭团白色的毛发中格外的显眼。
倒在齐严身旁的凌雨溪早已醒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红了起来。
凌雨溪拿着一旁的刺刀向自己的手臂刺去,齐严明白了,她的道术是因为每月那几天的时候体内失血才阴阳失衡,她现在要流更多的血来换取更强的道术。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凌雨溪还是刺了下去,凌雨溪轻喝一声站起来向龟田冲了过去,这一次凌雨溪竟然和龟田的力量不相伯仲。
齐严心里清楚凌雨溪这种状态撑不了多久,但是要下自己已经废了,饭团也已经中了一枪,要恢复还需要时间。仅靠凌雨溪一人肯定是不行的。
齐严挣扎着爬到副官旁边,捡起了副官的手枪,因为怕误伤所以迟迟不敢开枪。龟田心里也在犯怵,他根本没想到这次会这种情况,带来的人都死了不说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都不知道。
这人一分心动作就慢了下来,被凌雨溪抓个空挡一拳打中了腹部,龟田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脸上豆大的汗珠下雨似的落在地上。
而凌雨溪的情况也好不到那去,跟龟田打了那么久体力早已耗尽,又为了打败龟田自损精血,突然一放松马上就像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倒在地。
远处传来了叽里呱啦的日语,远远的看到一队几十号日本兵跑了过来。
领队的看到缩在地上的龟田叽里呱啦喊了几句,后边几个日本兵把龟田抬上了担架,查看了下伤势后,掏出枪来走向凌雨溪和齐严。。。。
三天后,齐严睁开了眼睛,发现躺在村民家的一张床上,看了看身上,骨折的地方也打了夹板,其它受伤的地方也缠着草药。
“雨溪,雨溪?饭团?”齐严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很虚弱。
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这个人齐严是认识的,这个村子里少数几个念过书的人之一。
“陈烁,怎么是你啊,雨溪呢?”齐严抬了抬头想要坐起来。
陈烁快走两步扶了一把“额,那个,齐严啊,你伤还没好,别把伤口撕裂了。”
齐严见陈烁并不正面回答,心中便有了一丝不安。那天,那个鬼子拎着枪走过来以后冲着他和凌雨溪一人补了一枪,然后齐严就失去了意识。“没事,你说吧,我听着。”
“那天鬼子走了以后。我们才敢出去,当时你跟雨溪身上都是血,你胸口中了一枪,不过还好避开了要害,但是,,,”
“雨溪怎么样了。你说啊!”
“雨溪那枪打穿了肺叶。没。。没救回来。”
齐严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子被抽空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心脏剜走了。
“人我们也凑了口棺材前天也葬了,就在后山。”
见齐严一副失了魂的模样。陈烁也知趣的给齐严盖好被子默默的退出了屋子。
屋子里齐严一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眼睛空洞的望着窗外,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