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老夫人便带着一众丫鬟侍卫出了府,府中小姐夫人们也乐得清闲,饭后,尺轻玫半卧于榻上小憩,便见尺绘雁与丫鬟过兰前来,不等尺轻玫有所反应,尺绘雁就轻行一礼,朱唇轻启:
尺绘雁大姐,妹妹听闻这一品斋的软槐糕极是美味,就一大早托人特意去带了来。
说着,尺绘雁身后的过兰把手中的食盒递来,尺轻玫示意金枣,金枣会意接过食盒打开,尺轻玫嗅了嗅,轻叹一声:
尺轻玫嗯!这一品斋果然不负盛名,闻一闻就让我垂涎了呢!
说着就下了软榻,走过去握着尺绘雁的手,笑道:
尺轻玫妹妹可真是用心竭力啊!呵呵!
尺绘雁也笑,走过去拿出糕点递到轻玫面前:
尺绘雁姐姐尝一尝吧,这一品斋的食物可是珍贵着呢!妹妹我这还没尝就来给姐姐送过来了!
金枣忧心的看着自家小姐:这二小姐要是对小姐不利怎么办!尺轻玫看了金枣一眼,叫她放心,然后笑着拿起糕点,放到嘴边嗅了嗅,轻轻咬了一小口,香甜软濡的糕点入口即溶,透着清清浅浅的槐花香味。
尺轻玫果真是好糕点!
尺轻玫拉着尺绘雁坐下,
尺轻玫妹妹有礼了,有如此姊妹可真是姐姐我的荣幸!
尺绘雁低首:
尺绘雁姐姐客气了,只是妹妹该做的。
尺轻玫与尺绘雁相视,两两笑起来,一个笑意浓浓,充满戏谑,一个笑意轻轻,防备与憎恨。
正当两姐妹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时,在外面守门的白果急匆匆跑来,边跑还边叫喊着:
白果小姐!小姐!
尺轻玫看向跑来的白果:气喘吁吁地,头上也冒了细汗,跟见了鬼似的!摇了摇头:
尺轻玫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刚跑来的白果气儿还没喘顺溜,断断续续的也说不清:
白果小、、、、姐!五、五、五、、、、、皇,嗯!子!来来了!
一旁金枣扑哧笑出了声,尺轻玫嗔怪的看了眼金枣,又转过头看向白果:
尺轻玫白果,你先顺口气儿,慢点说。
待白果平息:
白果小姐!是五皇子来了!在大堂里等候呢!二夫人已经去了,就等小姐了!
听至此,尺绘雁拿着手帕的素手一紧,脸上笑意更甚;尺轻玫眼神冷了冷,戏谑的眼神不减反增:
尺轻玫哦?就等我了?不见得吧?不如绘雁妹妹也一起去吧。
尺轻玫拉住尺绘雁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默默的看着尺绘雁。
此时金枣与白果相视一笑:她们的小姐一定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啦,哦不,是好主意!而一旁的过兰看着金枣白果,一副我骄傲的模样。
尺绘雁先是一副“我怎么好意思啊”的模样,然后又在尺轻玫那几句“咱是自家姐妹,别客气”“同是镇国公府的小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攻势下”,换作一副“勉强去吧,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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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枣
白果
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