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解雨臣笑着说:“好一群忠诚的好狗,为了你的主人真是拼命啊,连心狠手辣的“鬼手观音”都敢惹,可真是厉害了。”
“解家小少爷,这是我们这一门的事儿,您这么参与进来不好吧?”带头的杀手试图辩驳。
“诶,是哦。”解雨臣故意一脸惊异:“那,师姐,我就撤了。”
“……”段雁归懒懒的撇了他一眼:“解语花,是你自己选择来接我的,现在还想撤梯子?别逼我出大招。”
“呃,好吧好吧。”他无奈的耸耸肩:“师姐你也真是的,更年期到了吧,这么暴躁,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可不这样,可有耐心了。”
“哦……”段雁归冷漠脸。
解雨臣点到为止,也不敢继续惹她,转身一笑:“诸位,这可不是我随意插手,主要是考虑到老当家的二爷是我师傅,而郑儿小姐又是我师傅的继承人,所以,我帮自己的师姐,并没有动用家族的力量,现在我是解语花,而并非解小九爷哦。”
“你!”领头的杀手一见不好,知道今天解雨臣就是要胡搅蛮缠,介入这件事了,转身想走,可哪有那么便宜。
他们刚转身,就听背后一声戏腔惊煞芳华:“大王——”
解雨臣微笑着一甩手中的手枪,便把枪声作鼓点节拍。
段雁归优雅的贴地而行,带起一串浅尘,用伪音反串:“次一番连累你多受惊慌。”
解雨臣笑接:“啊大王今日出战胜负如何?”
“唉枪挑汉营数员上将,怎奈敌众我寡难以取胜,此乃天亡我楚。”段雁归利落的割下了这个杀手的头,冷笑:“唉非战之罪也。”
一句戏曲,表示血花起落;子弹纷飞,挡不住她一刹惊华。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段雁归优雅的从解雨臣手中接过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将被染红的手帕丢在了地上,又不是第一次了,从一开始的无措,已经变得平淡无奇。
“师姐,去霍奶奶那儿去吗?”解雨臣问。
“大概是得去一趟。”段雁归慢斯条理的从一个杀手身上割下了一片带着一条负屃(龙之九子第八个,身似龙,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纹身的人皮,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些人的来历,怕不止是那个草包能找来的,有人在背后操控那个草包,可怜他还不知道呢。”
“切,我就知道,没人在背后支撑,那个草包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明着对付你啊。”解雨臣四外看了看,转身看见段雁归正一件冷静的包扎手臂,微微一愣:“你受伤了?不应该啊,你的身手,这些小虫子……”
“旧伤。”段雁归不愿多说:“刚才打斗的时候碰到了,裂开了。”
“哦。”见她不愿多说,解雨臣这就不问了:“伤的重吗?”
“当时差点死了呢,不过还好,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段雁归淡然,转身道:“走吧,我能撑着。先到老太太那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