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干什么?”我直勾勾地望着前面那狼吞虎咽,一手灌汤一手抓着鸡腿啃的美艳女人。
女人一愣,机械地转过头来,嘴叼着鸡腿朝我“嘿嘿嘿”地干笑,然后转过头去,风卷残云地收拾完了一桌菜,而后又打了个响指,残渣便立刻不见。我见怪不怪,只是望着她,问:
“去偷哪家的烧鹅,哪家的黄豆猪肉汤?”
“偷?别这么难听,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女人还未说完便被我一声打断。
“偷。别岔开话题。”我转身坐在红木椅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旁边的小梨花桌。
“呃,真的不是偷,你咋不信呐!”她似是生气了,气鼓鼓地望着一干二净的餐桌。
“噢,那就是抢。”
“……后走一百步,第一个胡同转弯的那家,唉唉我告诉你,那家的烧鹅很好吃的,外焦里嫩啊,比上次我偷的那家……啊呸,买的那家还好吃。那香的,啧啧啧,让人着实是流连忘返~”
“说完了?去书店。”
“干哈?书店,不错不错,你咋喜欢读书了?”
“柚子书店,新的领事馆。”我站起身去整理书包。
“……又去做任务!我不去我不去!”女人听完立马抱着柱子哀嚎。
“小尘,三只烤鹅去不去?”我背起书包,靠在墙上问。
“四只。”
“两只。”
“好,三只。”
这女人便是我的鬼物,是阿婆出门办事时留给我的,名叫舞尘,功能是使对方轻则五马分尸,重则碎尸万段,还可“喂,火葬场火化完毕。”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过两个礼拜,没想到却是没尊严的吃货。忧桑四十五度望着天花板,不禁想起:
路漫漫其修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