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滩五彩缤纷的小木屋前,点了一杯可口果汁。
“嗨,美女,一个人吗?”
我倒要瞧瞧哪个不长眼的敢勾搭本小姐,帅的话还可以考虑,长得磕碜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一头金发,太阳镜耷拉在鼻尖,穿着一条花里胡哨的花裤子。
行吧,长相也不是太磕碜。
“帅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简直神转变,语气轻浮又撩人。
金发男豁然开朗,一只咸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他以为我是很好随便拿捏的,“美女,今晚我们有个party,我能有幸邀请美女作为我的女伴,和我一起去参加吗?”
我假装很温柔蜜意地把那只搭在我后肩的咸猪手反手一提,把金发男拉到我前面的椅子上坐着,然后抽回了手。
“地点在哪里呢,太远了我可不去。”
金发得逞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脚,“就在假日酒店,我们包了一整层,绝对是最顶级的party,一定会让美女玩的尽兴。”
“行啊,我一定赴约。”
“美女,加个微信吧!我叫艾伯特。”
“Nancy,可以叫我南西。”
“好的,美女,晚上见。”
我假笑把人送走,又恢复一脸冷漠。
蔺鹤洲把滑板卖了钱回谢知微身边而来,就看到她在和一个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男人在那里勾肩搭背的聊天。
拈花惹草的女人……
只看表面,不知其里,什么眼神,这都能看得上谢知微,呵,这女的眼里只有慕千槿,估计这金毛很快就会遭殃了。
“丢个破东西,需要那么久吗?”
丢不需要时间,但是那滑板买的很贵,他转手打八折卖出去了。
“去开车,回酒店。”
回酒店换衣服,出去逛商场。
以我的财大气粗,直接横扫一片。
买的多,奢侈品点都是可以送货上门的,付了钱,给了地址,转身又投入下一家。
蔺鹤洲嫌弃,败家女人。
蔺家鼎盛时,与谢家交好,蔺鹤洲与谢知微从小相识,后来谢家没落倒闭,蔺家夫妇出事,谢父替蔺家夫妇料理后事,还收养了蔺鹤洲,算是给全了多年的情意。
谢父做这些事,他是商人,商人图利,如果他不做,舆论反而对他不利,他做了,就会得到外界的赞赏,有利于对公司日后的发展。
蔺鹤洲与谢知微交好,谢家没了,什么都变了。她变得不再是印象中那个乖巧可人的谢知微,和慕家搭上线后,更是娇蛮跋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对他的情谊也变了,对他变本加厉,眼里尽是对他的嫌弃,寄人篱下,她随意的对他殴打辱骂,甚至把他当成一条狗一样使唤。
“蔺鹤洲,过来。”
施暴者轻易的忘记他的伤痛,而他永远都不会忘掉,午夜噩梦的制造者,终有一天,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你去试试,晚上有派对,穿磕碜了,我谢大小姐的面子往哪里搁。”
晚上九点,我穿着一袭红裙,还做了头发,微微的波浪卷,一侧头发撩过耳后,配长款钻石耳环,妖艳贵气。
蔺鹤洲一身西装,胸口别着一枚山茶花胸针,其实是我的,不过是我看他过于简单,添点贵气。
他本人站在那里就足够好看,穿身破烂都能穿出时尚潮流感。
他们这个派对办的也就一般般吧,豪横说不上,估计包下这一层都已经让他们够呛了。
艾伯特身穿一身骚里骚气的红西装,不知道打了多少摩丝的发型,一条锁骨链油腻性感,走路大摇大摆的特别显浪。
“南西,你终于来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今晚的女伴,南西小姐。”
场面一顿狂呼乱炸,我表现得温柔大方得体,从今晚的穿着来看,很好,我赢了。
艾伯特看了眼我身后的蔺鹤洲,不是很开心,“这位是?”
“随从而已,不必在意。”
艾伯特眼光很尖,随从都能带价值不菲的胸针,对我更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