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饶,我自然让他们心服口服,还说要报警抓我,我说,“好呀,正好从你们身上好好查查,说不定比这问题更大。”
我一吓唬,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胆量,活了几十年,都没我的好。
我擦了擦手,“该走了,我提个小小地建议,要不要帮忙打急救电话?哈哈哈”我一个没忍住,哈哈笑出来。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以为我真的会打电话吗?不会,这与我无关。
这蔺鹤洲喝的晕头转向的,走之前还去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抱走,我撇过脸去,真TM丢人。
这蔺鹤洲酒劲一上来,脸蛋红扑扑的,意志力还不错,至少,我说的话他还能听的懂,酒品还是可以的。
他上后座费劲,我看不过去,一脚把他踢趴在后座,我示意司机直接回家,坐上副驾走了。
到谢家后,司机帮忙把人拉出来,蔺鹤洲醉的软绵绵的,司机先生只能背他上楼。
“小姐,人放睡哪里?”
“睡…”差点说睡狗屋旁的杂物间了,“随便找间客房让他睡。”
我叫了个女佣到跟前来,“去把车后座的钱,全部丢到蔺鹤洲睡的屋里去。”
看他宝贝的很,为了钱,拿命喝出来的钱,怎么着我也不能寒了别人努力奋斗来的钱。
我是夜猫子,晚上想拿冰箱里的酸奶喝,刚好撞见在正在倒水喝的蔺鹤洲,酒醒了,嘴干了喝水呢…
他看见我,立马变得规规矩矩,就跟我家里的佣人一样,我骂过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进屋子里半步,说他不配之类的,他这个时候还记得呢。
“我这就走!”
“走?怎么,翅膀硬了要踹窝子了?想要离开谢家了?”
“不是!”
我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想走也行,我又不拦你。”
他的瞳眸在微弱的灯光下闪了闪,我继而开口,“我转性了,现在的我信佛不想见血,不易躁还发善念呢。这要是我突然又转性了,你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趁此机会脱离谢家脱离我,千万别让我找到。因为我不知道等我转回性子,你这身板还挨不挨得住。”
我在给他机会,他怎么还无动于衷呢,不应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大恩大德吗?
“我是谢家的养子,这个身份还在,我一直会是谢家的人。”
这句话听话里有话,我当然听的那个意思,表面表忠心,实则是在告诉我,摆脱他的养子身份。
“谢家的养子,呵,你不配,我会找个时间,让爸爸解除你们的关系,跟你做兄妹,是我人生最厌恶的事情,没了你,我的人生肯定会更好。”
最后他还是去了他的杂物间,我这张嘴也是,是不是毒了些,反正原主比我更恶,我都算收敛了。
早上,佣人在清理蔺鹤洲睡过的客房,“把他的钱丢去杂物间给他。”
佣人听了我的吩咐,不敢怠慢。
这蔺鹤洲这么缺钱吗?谢家会每一个月在他的账户上打钱,难道被停掉了?
我去了他的小破房,就一个能放一张破小床,脚下地都占空间的小地方。
“你很缺钱吗?”
他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我手指夹起一张卡,“钱不多,但…”说点好话我也说不出口,“拿着,别一穷二白,丢了我谢家的脸。”
他不拿,看着也不是不敢拿的样子,我也没看出他有什么想法,“手摊开。”
还是听我话的,我把银行卡放到他手心上,做个好人真不习惯,“我说了我最近信佛,大发慈悲。”
我走后,总觉得脊背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这小子,果然还是看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