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狂风呼啸,雨点暴力的打在窗户上,烈风猛的推开我的窗户,我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把窗户关上,他似乎很不情愿发出这样的求生的我的思绪只停留在书中男主与女主的羁绊中,忽然我在注意到窗后花园里微微晃动的鹅绒黄的,纠结是封在上面消遣吗?工作了一天一夜的风也会累呀,但风停时秋千也会孤零零地微微摆动,好像是在叫我陪他,院子里的树上洒下一束阳光,天晴了,云散了,一抹彩虹,从远方的城市中跑过来停在了挚友的墓碑前,好像他也在叹息这样永远活泼的人怎么会死在这么荒凉的地方,我沉默了,一会儿便任由风推开窗户吹灭桌子上微弱的蜡烛,我转身走向秋千捋起裙摆坐了上去,时间好像停止了,风停了,四周也没有树叶们的谈话了,我好像是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帮我推起来,但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在这偌大的庄园里只有我管理这一切,修道院般的生活让我变得迟缓呆滞。回忆起我的前半生那么绚烂对比,这个结果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在我得到我想要的这一切前我还在为所谓的更好的生活学习,现在想来让人心动的期盼的是我一直想摆脱的,这过程就像漆黑的夜晚,其中闪烁着明星推着我走向眼前的秋千。
我要说的是专属于我的最闪耀的星星。
在我13岁时离开了一直生活的城市,所有的童年回忆终止在了13岁,在新家我和弟弟张若终于分的一人一间卧室,他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去新家的路上,他没有不高兴,但也没有笑过,我知道他舍不得原来的家,更舍不得与他一同长大的同伴,临走时他的铁哥们拿来一只鲨鱼玩具给了他,我不知道他俩说了什么,只看见他猛地抱住张若搂得紧紧的,直到我们到新家,他一直紧紧握着他的小鲨鱼,时不时看向我,我只能以微笑安慰他。
各自收拾好房间,父母便出去购买食材了,白天的奔忙早已占据了我全身,安慰了张若一句早些休息,转身就溜进了被窝,窗外成片的喇叭花传出阵阵微香,逐渐眼前模糊了,梦中张若不停的叫我,我对回应他好像听不见似的,我转身梦醒了,他确实一直在叫我,只是我没有真的给他回应,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问他:“你怎么了?”他扭扭捏捏的说:“姐姐,我想跟你睡”
“多大的人了,肯定不行啊”
他几乎是飞得钻进我的被窝,紧紧抓着我的被子,喊道:“再踹我就不合适,我今天帮了你!”我慢慢放下已经抬高的腿,回想起来,今天他确实帮我背了大黑锅,就在早上我打碎了妈妈心爱的手镯,他就在一边睁大眼睛,看着我,之后他就挨了妈妈一顿毒打。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淡淡地说,
“姐姐说真的,你想搬家吗?”
“有什么想不想的,对我来说珍爱的都已经在身边了”我撇向枕边的黄色小熊,它是我小学时的同桌送给我的。
“你没有朋友的吗?”
“可是今天下午他说他真希望我能搬走,所以我还挺开心的”随即看到他眼里泪水在打转儿,连忙补了一句,“但是我还是很怀念的”
“嗯…我想回去。姐姐,等我们长大了就回去吧”我没有说话,只是把纸塞到他手里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哭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