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呀?是姐姐不够美吗?”
“当然不够!”
白东君闪身躲上楼梯,回头看着小西施,语气认真,
“你看看我身边的阿栖在看看你。”
小西施那叫一个气,动手更狠了,很快便将白东君和轻羽逼回司空长风的身边。
战力几乎呈现出一种极为明显且几乎难以逆转的一边倒局势。
悬殊的差距如同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横亘在双方之间,让人一眼便能看出胜负的走向。
而此时,并非是轻羽不想动手帮忙,实在是那白东君将她死死地拽住,仿佛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似的。
他拽得那样紧,以至于轻羽若要挣脱,必定会牵动到他身上,从而让他肯定会受伤。
那种紧张与无奈,尽显于两人之间的微妙互动之中。
司空长风呢,他倒是丝毫没有露出惧意,那坚毅的眼神中仅仅只是不经意间溢出了一丝淡淡的遗憾。
他猛地将长枪在地上用力一跺,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向天地宣告自己的决心一般。
随后,他毅然决然地说道:
“我还有最后一枪,这至关重要的一枪射出之后,面前的这个敌人一定会死去,但我自己也未必能够存活下来。
白东君,你一定要带着阿栖尽全力自保,如果我有幸能活下来,我定会带你们冲破这重重围困冲出去;倘若我不幸战死……”
“死什么呀?不死。”
正当众人心中都弥漫着紧张与担忧之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那语气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得意之情。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身着晏家侍卫服的男子正悠然地坐在横梁之上。
仔细一看,竟然正是之前跟随晏别天来到东归酒肆的众多侍卫中的其中一个。
熟悉的身影瞬间引起了大堂中受伤的晏家侍卫的注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喊道:
“学正 ?”
“真是个难听的名字啊。”
横梁上的学正撕掉了脸上贴的人皮面具,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姓雷。”
“雷?哪个雷?雷家堡的雷?”
“诶~也可以这么说!虽然雷家堡并不喜欢我这个不听话的子孙吧,但我还是认这个家的。”
轻羽听得额头冒青筋废话真多。
“你是灼墨多言雷梦杀!”司空长风说。
雷梦杀闻言,勾起一抹笑,从二楼飞了下来。
“原来是灼墨公子,久仰!”屠夫冷淡的说道。
雷梦杀抱着手臂,“久仰什么久仰!你是金口阎罗,我是灼墨多言,你不爱说话,而我,一张嘴就能把给人说死!咋俩就不是一路人!”
雷梦杀一指挡住了言千岁的刀。
接着又出现了另一个人,她是另一家铺子的老板娘。
果然不出所料,整个柴桑城都是眼线。
“雷梦杀,你是很厉害,但单凭你一个人,是无法对付我们三个人的!”
战况胶灼,一时也分不出胜负,甚至因为对方人数多,偶尔还落入下风。